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恣意人生,镇压全院 > 第七章 凭白得了两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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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辱斯文。”

听着周白古怪的腔调,余盛身子一僵,无奈叹口气。

这孩子越来越散漫了。

“一会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去我家拿锅。”

余盛淡淡的说了句。

将擦过手的毛巾平整的挂了起来。

意思不言而喻。

自食其力。

周白眨眨眼。

原本想着请余盛给罗美娟看看病,看要不要调整下方子。

何曾想,随便逗趣两句。

一口锅从天而降。

罢了,盛情难却。

长者赐不敢辞。

周白只得生受:“谢谢余叔。”

余盛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收拾妥当带着周白下楼去了食堂。

不得不说,医院食堂的厨艺就是比南锣鼓巷合作食堂的好。

毕竟,这里是专业的。

锣鼓巷的是类似街坊邻居一块搭伙的自发形式。

余盛讲究寝不言食不语。

所以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

等饭后,余盛送周白到了医院门口。

“这是我自制的青露丸,带回去交给你娘,不要多吃,早晚各一粒即可。”

余盛从兜里摸出一个白玉小瓶,形制与鼻烟壶类似。

看起来晶莹玉润。

“谢谢余叔。”

白玉小瓶入手微暖,握在手里暖洋洋的。

周白目光惊异。

这瓶,怕不是比药贵许多倍了。

随手抛了抛。

手感真好。

一旁的余盛看的眉毛直跳。

这玉瓶可不是寻常物件。

是祖上传下来的,具有蕴养药性的作用。

据家史言说,当初有十二个小药瓶。

因各种天灾人祸,折损不少。

到他手里的时候,只剩了两个。

“你稳重些。”

眼看周白还要再抛。

余盛终是没忍住,开口劝了句。

见余盛心急了。

周白咧嘴笑了起来。

余盛面皮抽抽。

这小子越来越混了。

有心教训,大庭广众不合体面。

只得忍着火气将没说完的话说给周白听。

“你娘的病急不得,当初你爹逝去,悲伤过度。

后来,又受了闲气。

为了你,又出了意外,数九寒天落水受了寒气。

如此伤了肺脉,需得长久安心静养,拔除寒气。”

周白点头。

余盛不说,他也知道。

奈何罗美娟的性子善良。

想别人多过自己。

因自己的事累了余盛名声。

又误了儿子前途。

这心里如何静的下来。

这病,恐怕的纠缠一生。

以后成了个病痨子。

不过,周白却也不怎么担心。

只要安心将养着。

等他游戏世界科技树点起来。

治疗这病小菜一碟。

目前,只要不再恶化就行。

见周白沉默聆听。

余盛目光复杂。

他终究是外人。

虽然念着和已故的周成交情匪浅。

有些事他终究力有不逮。

“这家,你得掌起来,周白。”

余盛拍拍周白的肩膀,转身回了医院。

周白摇摇头。

这人活的太累。

不好。

“余盛!

你是不是对我妈有什么念想?

我告诉你,山无棱,天地合,也没有那个可能!”

周白大吼一声。

抱着饭盒撒丫子就跑。

风轻云淡的余盛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四仰八叉。

“兔崽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你说的什么狗屁话!”

此刻,余盛再也顾不得什么书礼传家,悬壶济世的家训。

只想脱下鞋子,鞋帮子狠狠抽这混账玩意。

奈何周白早已撒丫子跑过到街角。

雪大路滑,转弯时候直接摔成了滚地葫芦。

该!

余盛眼见这一幕,心头莫名畅快。

“摔不死你个兔崽子!”

话出口惊觉不妥。

左右看看无人听见,这才整了整衣裳,施施然进了楼。

想起刚才一幕。

余盛不由笑了起来。

虽然觉得与多年家教不符。

不过,这样骂人确实舒爽。

开怀又开胃。

余盛觉得自己刚才饭吃的少了。

又转身出了医院,朝那街角小馆走去。

食堂,他是不好意思再去。

周白地上滚了两滚。

街角遮蔽了他和余盛的视线这才起身。

“这老古董,骂人也忒狠了。

不过总算破了功,要不然那十年怎么熬的过去。”

抖抖身上的雪,周白向南锣鼓巷走去。

目光中满是忧虑。

饿肚子的事他能解决。

包关系亲近的几家安稳渡过饥荒。

可面对即将到来的那十年。

他真不敢打包票。

只能尽力而为,走一步看一步。

路上,各供销社,百货商店此时人山人海。

不用问,周白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再过几年,夫妻,父子都互相捅刀子。

这世道,谁能信谁呢。

还是老祖宗说的好。

穷则独善其身。

周家孤儿寡母的,可不是穷嘛。

不然,他怎么会叫周白。

白,可不就一穷二白嘛。

顶风冒雪,咋咋呼呼跑了一早上。

此刻,周白特想念那热炕头。

回到家。

除了罗美娟,家里还有一人。

两人正坐在炉子旁烤火说话。

那人和周白年岁相仿,虎头虎脑,一脸憨憨相。

见周白进来,憨笑道:“白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宁的弟弟。

周白的铁瓷发小刘安。

“安子,你咋来了?”

周白诧异道。

“说的什么话。”

罗美娟嗔怪的看了儿子一眼。

起身拿了扫炕笤帚要给周白扫身上的雪。

周白忙接了过来。

“我自己来,身上寒气重,你离远点。这是我给您带的午饭,还热乎着呢,赶紧吃。”

接过儿子从怀里掏出来的饭盒。

罗美娟忍不住抽了儿子头上的毡帽一下。

“又去你余叔那蹭饭!”

感受到饭盒的温热。

罗美娟终究舍不得下手去打。

摘了周白的毡帽,拍打掉上边的雪。

“别啊,我抖外边去。”

周白想拦,却没有拦住。

罗美娟将饭盒搁在桌上。

开口道:“以后别去麻烦你余叔了,我都听安子说了,以后咱自己开伙。”

周白不置可否。

将白玉小瓶给了罗美娟。

“这是余叔配的药,说叫什么清露丸,让你早晚各一粒。

你说这起的什么破名字,还不如叫九花玉露丸。”

罗美娟作势欲打,“又在这胡说八道。”

这儿子越来越皮了。

“那咋不叫十全大补丸。”

一直安静的刘安突然来了句。

“这名字档次太低,一听就是天桥地摊那种卖狗皮膏药的地方买的。”

周白一脸正经的分说道:“你再听听九花玉露丸,闭着眼睛都知道那是老字号药堂出来的。”

刘安点头道:“白哥说的是,白凤丹、女金丹、甘露饮,这可都是鹤年堂的招牌药,皇后都吃的。”

“对头,丸散膏丹同仁堂,汤剂饮片鹤年堂”。

周白点头道:“你说这百年老字号都这么起名,这名字是不是代表档次。”

刘安嘿嘿直笑。

给周白竖起大拇指。

论学问,还得是我白哥。

罗美娟实在忍不住。

没这么欺负老实人。

开口转移话题。

“安子给咱家送锅来了,厨房一应家伙事都备全乎了,一会儿你看着把灶头收拾下,锅架好,用泥封个边。”

周白眨眨眼。

这怎么又来一个送锅的。

两口人,两口锅。

这是做饭呢,还是吃砂锅呢!

出趟门,怎么凭白得了两口锅?!

这时候,周白才想起,余叔家还有口锅没拿回来!

还有自己买的三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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