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本想着直接回家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像先把仪器设备送回轧钢厂再回家。
结果就在一群逆行的人群中，精准的锁定了常威朝着行政楼走的身影。
“常威和李厂长的关系到底怎么样？说关系不好，常威的老爸又是李厂长的救命恩人，说关系好，一个月时间，算上这一次常威一共去了两次李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猎人，一个舍得孩子，套得到狼的猎人，耐心这一品质，许大茂从来都不缺。
这也是为何在许大茂打听到常威父亲为救李厂长出意外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去找常威喝酒，缓和关系。
无论消息真假，一顿饭，一顿肉，一只小鸡他许大茂请的起，万一搭上这一层关系，许大茂的半只脚也就踏上仕途之路了。
“现在下班了，人少，得过去看看。”
“万一呢？万一呢！”
推着车，许大茂急匆匆的归还设备，签完字直奔李厂长办公室。
李厂长，轧钢厂后勤处处长，兼轧钢厂副厂长，手中权利大的可怕，稍微能和李厂长扯上一点关系，他许大茂还不得起飞啊！
...
“常威啊，这一个在厂子里适应的怎么样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我可是听说了，第五车间出了个天才，一个月就能车三级工才能车的零件了，也叫常威，不知道这个人是和你同名还是.....”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现在不是什么李厂长，就是你李叔，在我这还这么见外，你这个性格不是让你李叔我惦记么？”
“来，坐一会，吃橘子，这是我朋友从南方到京城出差给我带的，尝尝。”
李厂长像唠家常一样，关心着常威。
这副热络的模样让常威有点受宠若惊，两世为人，常威自然不信天上掉馅饼。
李厂长把常威当成亲儿子来养？
救命之恩？
别闹了，要是常威的父亲还活着，李厂长对常威好还情有可原，人死如灯灭，要说这李厂长别无所求，就是单纯的对常威好，常威可不信。
“李叔，您先别忙了，今天要是您不叫我过来，我心思等过两天上班后也想着找您呢。”
“最近厂里的任务比较重，一直没倒出时间过来看您，您别见外哈。”
场面话还是得说的，李厂长拿常威当侄子，常威要是还拒绝，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看看，不愧是报国兄弟的种，这觉悟，常威啊，你算是没给你爹丢脸。”
“一个月时间，就掌握了三级工的技术，不错，真不错！”
说罢，李厂长从柜子里翻出一罐茶叶，正准备给常威泡茶时，常威连忙起身接过暖水壶和茶叶，帮忙倒茶。
办公室里没什么茶具，两人喝茶也没那么多讲究，喝水解渴，泡茶有味，就这么简单。
再者说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子侄’，常威动手泡茶谁都挑不出毛病。
“你小子，这一个月来倒是机灵了不少。”
看着常威的一系列动作，李厂长眼中欣慰带着欣赏。
这一个月来，常威没闲着，李厂长自然也没闲着，四十来岁，后勤处处长，轧钢厂厂长副厅级级别，李厂长认识不少名门望族。
付出了一些代价，李厂长还真问出了培养死士的方法。
首先，培养死士，绝对不能让死士知道自己死士的身份。
窗户纸一旦捅破，那么等待李厂长的就是反噬。
其次便是死士不能知道太多秘密，尤其是核心秘密，一些信息，必须要对死士进行隐瞒。
信息差往往是死士甘愿赴死，甚至是为之拼命的核心。
然后就是培养死士用恩情，当然，也可以用钱，不过给的钱要把持在一个度里面。
不能喂得太饱也不能喂的太少，可以活着，甚至可以做到衣食无忧，但绝对不允许死士有翻身上位的机会。
就比如先前李厂长给常威的两个选择，工人和干部的选择，这是大忌，死士之所以沾了一个死字，就是为了随时舍弃，一步闲棋。
一步在未来，可能发挥大作用的闲棋。
最后就是抓住死士的把柄，让死士的背叛成本无限提高，只有这样，一个合格的死士就算成了。
很明显，常威不符合最后一点，但是，把柄这个东西可以人为制造。
李厂长抽屉里还放着一个牛皮纸，里面装着的，就是一个能够将常威推到万劫不复的把柄。
“你小子，要是真的记得我这个叔叔，也不至于一个月都没过来找我了。”
“说到底，还是跟我见外了，我就不信，你在车间没遇到什么麻烦？”
“旁的我不敢说，就单说你现在有三级的技术，却只能领见习工人的工资这件事，你要是找我，我明天...不，周一上班就能安排你进行定级考核。”
“你就是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叔叔么？”
李厂长故作生气的看着常威，换回来的是常威的嘿嘿一笑。
“这不是怕麻烦李叔么！在说了，我有自己的规划，定级考核安排在两个月后，我现在有三级的技术，我相信，两个月后，在定级时我有把握把技术提升到五级。”
“李叔，我的想法是与其提前定级到三级，不如趁着大家一起参加定级考核时，直接成为高级工，工资多少就不说了，到时候说出去，李叔脸上也有光不是？”
“对了李叔，你之前不是让我考虑当工人还是当干部么？这一个月我仔细想了想，我这个人在有些事上脑子转不过来，当领导可能不是这块材料。”
“尤其在我每天都能感觉到技术的增长，我觉得当干部不如当工人。”
常威确实仔细思考过两个选择，现在六四年，六六年起风，背靠李厂长，起风时常威能一飞冲天，但凤停了，常威绝对会被清算。
李厂长在轧钢厂搞的那些事，必须有个交代，到时候背锅的大概率是常威。
救命恩人之后，报恩，溺爱，常威被惯得无法无天，这不是最好的背锅材料么？
与其担忧后面风落时要遭的罪，不如稳扎稳打，在起风前成为八级钳工。
到时候凤再怎么大，也吹不到常威的身上，吃饭睡觉打来福，偶尔调戏调戏寡....小美女，这日子过的不舒坦么？
听到常威选择当工人，李厂长也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一脸惋惜道：
“哎，人各有志，我这个当叔叔的也不能勉强你，不过好在你在钳工方面的天赋很高，好好干，以后考个工程师，我也算对得起报国老哥的救命之恩了。”
“这样吧，你不当干部帮叔剩了不少资源，这些本来要用到你身上的资源你李叔我也不可能收回来，索性一起给你吧。”
“这是你们四合院，中院的东耳房和东穿堂屋的公转个人的手续，现在用不上了，索性就给你了。”
“招呼我都打完了，明天你去一趟街道办，把手续走一下。”
把柄，这就是把柄。
现在虽然没有以后的天网系统，但事情只要是做了，就会留下痕迹，东耳房三间房，东穿堂屋两间房，侵占公有财产五间房的罪行，足够拉常威出去打靶了。
......
还有人再看么？签约了，首日八更。
不到五十个收藏，鲜花啥的....呜呜，淮如看的都要嘤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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