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郎家中,秀娘如如和其他村民待在院门口,剩下的那名猎兽人待在院中,叉着手眼神冷漠的看着众人,众人不敢对视。
全哥牵着马和村长走到了白清的屋中。
后面跟着的铁郎感觉实在是被羞辱了,撺紧了拳头,李郎中连忙按住,示意他不要冲动。
全哥牵着马,对着白清闻了闻,见马没有表示异常,不由皱起了眉头。
后面的铁郎走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熟睡,额头冒冷汗,一脸难受的白清,心里震惊了,脸色古怪起来。
李郎中坐在床边摸着白清的脉象,在摸到白清脉象只是因为运动过后有些剧烈跳动,并无其它异象后,脸色也古怪起来,想明白一些事情后,便恢复平淡神情。
“这孩子是受惊过度,好好休息下就行了,”李郎中说道。
“难怪回来途中我觉得这孩子有些异样,当时受到狼群威胁,我也就没过多注意。”李郎中看了一眼铁郎。
“是啊,当时小清回来说是不舒服,本想叫您老人家过来看下,但这孩子说是睡一觉就好了,今天睡的晚起,以为这孩子不舒服有些贪觉,吃了点米粥就又躺下了,”铁郎心领神会道。
全哥依旧狐疑,还是觉得自己的战果是村里人所为,决定等之前探查的两名同伙把那其他村民带回来,便牵着马转身走出了屋子。
秀娘看到几人出来后,一脸担忧的看着铁郎,后者摸着秀娘的脸颊,轻声说道:“没事的,别担心。”便跟着走到村门口。
临近傍晚时分,全哥等到了探查的两名同伙回来,后面还跟着回来的村民。
便让村长把回来的村民集合起来,牵着马一个个闻着。
依然没有任何异常,全哥脸色铁青,心里尽管不认,但这村子毕竟是受里正照顾,只能捏着鼻子认栽。
村门口,全哥和村长表示歉意,让全村人跟着受惊了。
“啊没事,都能理解,毕竟这也是你们养家糊口的东西。”村长大度的表示理解,随即想要另外再给些酬劳,但被拒绝了。
“石村长,我们也是帮里正的忙,毕竟里正对我们也很是照顾。”全哥客气道。
村长一脸受恩惠的神色,“请你们到时见到里正帮我说声谢谢,有任何需要吩咐,村里不惜任何代价帮助里正的。”
“严重了!”随后,全哥便拜别村长和其他人离开了。
“呼~,”村长放松了一口气,看着铁郎还有其他村民,“各位,那名孩子的父母大家要加快行动找了,不然后面不知还有多少事。”
村民听后开始议论纷纷,铁郎本想说些话,但又憋住了,领着秀娘和如如回去了。
白清站在屋内,一脸惭愧无辜的表情,秀娘见状便安慰起来。
“说说事情经过吧。”铁郎无奈又无力得坐在木椅上。
白清觉得还是不瞒了,坐在木椅上便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秀娘听了担心失色,忙问哪里有没有不舒服,脚疼吗,白清摇头表示无碍。
不过白清最后还是强调自己是忍不住诱惑割了狼皮,“毕竟这在安灵城也是少有的货色,卖出的银子够叔婶一家用几年了。”
“哎!”铁郎忍不住叹息,他开始有些怀疑白清的来历,但白清做的事带来的东西让他忍不住心动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秀娘拒绝了,望着铁郎道:“这毕竟是小清拿命换来的啊。”
秀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夫君不说话,俩人四目相对,白清理解俩人的内心,这么大的诱惑毕竟换谁都受不了,只是不好表达。
“叔婶,要不这样,明天把这些东西卖了,当做你们用来收留我的报酬,剩下的我就先存着。”白清找了一个适合的托辞,这样双方都不会难受。
“这~”秀娘还想说什么,便被白清打断:“就这样了,明天我拿完东西叔咱俩去一趟镇子里。”安排后,白清出门夜练去了。
留在屋子里的俩人一阵无言,“我去做饭了,一会儿还得给小清煎药,你看着如如。”秀娘打断了沉默,转身去了厨房。
铁郎将如如抱起,看着如如脸上充满了天真的笑容,亲了一口,便带着如如去院子里转悠。
白清在夜练吃完饭后,要提前把狼皮拿回来,找了个理由说出去散步。
大约趁着亥时,村民们休息的时间,偷偷潜入村长的马厩,轻声的偷牵了一匹马,小心的观察着四周,慢慢牵着马走到了村门口附近后,便手拍着马屁股,一路快马加鞭敢往戈贝山脉。
到了山脚下,白清绑了马绳,疾跑到了藏狼皮的地点。
在拿到狼皮后,又迅速赶回,心里琢磨着,“看来猎人的手段成功了,没有狼群的嚎叫声,很长一段时间中,这里是安全的,就是不知会有其他猛兽来吗,算了,等那个时候我练武已经有小成了,无所谓了。”
快到村门口附近,白清下了马,轻声的把马牵到了马厩里,只是回去的时候感觉后背有点发凉,往后一看没人,“有意思,看来是有人盯上了。”
第二天四更时,天还未亮,白清轻喊了一声铁郎:“叔?”
铁郎睡眼惺忪的穿好衣服起来,秀娘见状也要出来,被铁狼叫回去再睡了。
“东西我拿到了,早点去,以防其他人怀疑。”白清告诫道。
“这么快?”铁郎懵了,但没多问。还是带着干粮和水壶出发了。
巴山镇,两面环山,一条主路直接贯穿全镇,人口约有几十万,没有护墙围绕,不过也不算太繁荣,因此在这战乱年间,很少有匪徒劫乱。
随着天色渐亮,白清和铁郎远远望去,镇子上模糊的轮廓渐渐浮现在眼前。
“先休息下吧,等卯时在进去吧,现在镇上的店铺还没开门。”铁郎分了一块干粮给了白清。
“嗯,对了叔,你是做木匠的?”白清想起练功桩的事,便好奇的问铁郎。
铁郎咬了一口干粮说道:“是的,成亲前想去学个手艺用来养活一家人,就到了一出木匠铺做了学徒,现在做了几年,这个铺子时间宽松,没有什么约束,有时间就去,东家人挺好的,月俸一贯铜钱,一年下来算掉休息的时间,换成银子有八两吧。”
“临时工啊”,不过白清觉得对普通人来说一贯铜钱一个月够用了,尤其是铁郎只有一家三口而言。
“那为什么不做长工呢,长工月俸要高些。”白清问道。
“做长工一月能回一次就不错了,家里就秀娘和如如,放心不下。”铁郎吃着干粮满足的回道。
“哦!”
白清突然有个疑问,便接着又问:“叔,一年八两对普通人家生活够用了,省吃俭用还能剩下不少。而我看村子里每家的条件都跟咱这里差不多,那为什么村子每年拿出税收经常还不够?”
但刚问出这些话,白清心里后悔起来,“别注意到啊。”
铁郎听后,没有别的想法,无奈的回道:“咱们邦国你应该知道啊,税收太重了,村子里有一百一十二口人,按生活条件,咱们村是这周围算最好的,税收就会高,每年村子得上交差不多五百两银子。”
白清一愣,“这么高啊?”
“是啊。毕竟收入高,生活条件都会不自觉要提高起来,所以一年下来也剩不了多少。”铁郎咬了一口干粮,郁闷极了。
“那到是。”白清赞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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