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鲁卡将浸满鲜血的层剥开,露出沿着杰玛肋骨长度的三个平行的伤口。切口很长,从腹斜肌的上边缘开始,然后向内弯曲到肚脐,即伊鲁卡手从手腕到指尖的长度。伤口干净无误;对于苦无来说太薄,对于手里剑来说太深,对于忍者线来说太均匀。即使第四把武器擦过杰马胸腔后面凹陷处的伤口,也有一条小红线。
第四根手指。
令伊鲁卡惊讶的是,鸣人坚持在他身后监视。
当伊鲁卡将伤口边缘缝合在一起时,他似乎对血液和组织的拉力一点也不感到厌恶。当他完成后,他做了一系列他希望不是那么熟悉的手势,然后将手掌交叉放在幻马的伤口上??。
“医学艺术:能量缝合。”
柔和的绿松石色光芒笼罩着他的双手,脉轮温暖的嗡嗡声在他的触摸下渗入皮肤。
“哇……”鸣人在他耳边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一名医生,老师。”
伊鲁卡咯咯地笑起来。“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医生,但我确实有战地医学方面的专长,这个白痴似乎认为这是同等的。”
鸣人好奇地眨着眼睛。“有什么不同?”
伊鲁卡耸耸肩,当更深的缝线周围的伤口开始闭合时,脉轮的强度逐渐减弱。“真正的医师根本不需要缝针。我的脉轮控制能力还不够好,无法正确治愈深度足以切入肌肉的损伤,但真正的医生不仅可以治愈更深的伤口,还可以治愈骨骼和脉轮血管的损伤。”
“太棒了……”鸣人惊叹道,他将双臂交叉在伊鲁卡的肩背上,将下巴搁在上面。“不过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很差,所以我可能不太擅长。”
那不行,那根本不行。伊鲁卡完成了他的补丁工作,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学生的眼睛。“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鸣人?”
“嗯?”年轻的金发女郎回答道,眼睛仍然盯着玄马刚刚愈合的伤口。
“我认为你可以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人。”
鸣人睁大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是伊鲁卡差点被一乐门外绊倒的那个脆弱的小男孩,当伊鲁卡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时,那个男孩仍然畏缩不前。伊鲁卡回头对他温暖地微笑。“毫无疑问,在我看来,如果你真的愿意,你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无论脉轮是否有问题。”伊鲁卡的笑容斜向一边。“但我也认为这并不完全是你想要的,是吗?”
“什么?”鸣人明显不平衡地问道。
“在我看来,你更像是那种从一开始就阻止你的同伴受到伤害的忍者。”伊鲁卡歪着头,轻声说道。“我错了吗?”
鸣人摇摇头。“你认为我能做到吗?”
伊鲁卡轻轻地笑了一声。“我认为你会很擅长。更重要的是,我认为这是你的火之意志。”
鸣人露出了一种可爱的沮丧表情。“吉吉一直在谈论这个,但他不告诉我这意味着什么。都是‘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之类的话。”
“那是因为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孩子。不是每个人都有同样的火焰,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被同样的事物所驱动。你的火之意志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能驱使你走得更远,它是你用来做别人在你的立场上无法做到的事情的燃料。”
“就像保护珍贵的人一样。”
答案是如此直接,伊鲁卡肯定有点难以置信,但随后有什么东西像一块拼图一样在伊鲁卡的脑海中卡入到位,他一直错过的一个片段改变了他对面前金发男孩的看法,一种微妙的感觉。转变,但却是一个强大的转变。
一瞬间,在鸣人明亮的双眸中,他看到了可怕的潜力。
伊鲁卡以前就看到了潜力,他的工作就是发现它,把它从隐藏的地方拉出来,确保他的孩子们充分了解,如果他们付出努力,他们可以成为什么样的人。对于像Shino和Tenten这样的学生来说,这很容易,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谁、想成为什么、知道如何推动自己前进。对于鹿丸或丁次这样的学生来说,情况就更难了,他们的潜力要么沉睡一整天,要么被层层怀疑所掩盖。伊鲁卡错误地将鸣人归入后一类。
通过那些眼睛的表情,鸣人知道自己有多强大,即使他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他体内的某些东西,他体内的某些东西知道他有能力获得机会和手段。
从伊鲁卡的这一点来看,潜在的可能性是无底的。
受这张新完成的图画的召唤,一个想法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鸣人对他的沉默表现出动物般的好奇,点了点头,显然是在等待伊鲁卡想要告诉他的事情。
我怎么会忽视这样的本能呢?伊鲁卡想知道。
鸣人并不完全是一个战术思想家,但凭借他所表现出的感官,他显然不需要这样。伊鲁卡并没有在寻找它,因为像这样的直觉,动物的直觉,是伊鲁卡在犬冢之外从未见过的东西。
或者卡卡西。他的大脑供应是事后才想到的。
“你知道专业的定义是什么吗?”伊鲁卡问道。男孩摇摇头,在咖啡桌边上坐下。伊鲁卡也让自己变得舒服,向后靠在沙发底部,抬起膝盖让手靠在上面。“专精是忍者所教授的正常能力范围之外的一组技能。我有中忍级别的野战医学专业——大多数老师都需要具备某种非战斗专业,以备紧急情况之需。”
“像德城那样吗?”鸣人问道。
伊鲁卡点点头,将头转向玄马。“像这个白痴一样的德条是通过上忍级专精获得等级的,就他而言,是两级。这比成为正式上忍要容易得多。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想专攻什么?作为中忍还是作为中忍?”因为现在伊鲁卡正在思考这个问题,很好奇鸣人可能会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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