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的轧钢厂的人,十个得有九个半是来给宁默捧场的。
剩下那半个,也是在厂里跟贾东旭关系实在太好,不给他随礼不好意思,只能两头随礼。
就这些人,还一副肉疼的样子,一天随两份礼却只吃一顿席,让贾东旭这事过去之后,说什么也得好好的回请他们,要不然就亏大了。
贾东旭只能含泪答应。
几拨人进了院子,贾东旭恰好看到易中海来到院门口,贾东旭眼泪汪汪地看着师傅: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厂工人跟宁默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明明是我请来的,却都是来给宁默捧场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易中海阴沉着脸摇了摇头,对贾东旭道:“我已经想明白了,今天一早不是有个人过来说,宁默救了他们老板的女儿,他们从丰泽园请师傅过来帮厨吗。
看来帮厨只是其中之一,这位老板还让自己厂子里的工人今天趁宁默结婚的机会,来给他送祝福和捧场。
我听李强说,厂里通知的是,今天来给宁默捧场随礼的,这个月奖金加一成。
虽然每个人奖金数额不一样,但最少的也得多拿两三块钱。
随礼才随多少,就能多拿两三块钱,你想想他们还不得积极给宁默捧场?
早上我就觉得来找宁默那人有点面熟,现在终于想起来了,那人是轧钢厂老板娄总的秘书,我以前从远处见过一面。
所以,宁默昨天救的,应该是娄家的女儿。”
“啊?”
贾东旭这才想起,贾张氏早上跟他说的,宁默昨天又救了人,然后今天有人来报恩的事。
当时只是觉得宁默狗屎运,没想那么多。
没想到,最后居然把他的婚礼给影响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脸色难看地出现在院门口,见宁默和秦淮茹那边宾客不绝,客套话说的不亦乐乎,热火朝天的。
贾东旭这边却冷冷清清,只有易中海和贾东旭在说话,而贾东旭脸上泪痕未干,贾张氏直接怒了:
“易中海,你怎么着我家东旭了,今天是东旭结婚的日子,你把他说哭你到底什么居心?!你看看都没人招呼他了!!!”
“我……”易中海被这一句话噎得不轻,直接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好心来关心一下徒弟,没想到这疯婆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出来看了一眼,问都不问清楚,直接劈头盖脸冲他一顿卷。
“我什么居心,我就不该招惹你们贾家!!”
一气之下,易中海也不解释,直接扭头走进了院子。
本来还想着跟他们一起想想办法,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吧,易中海直接进了中院,来到宁默账桌前,将礼金随在了宁默这边。
随谁不是随,反正席面一样,随这边还有奖金拿,傻子才不随宁默这边。
“妈,你冤枉我师傅了,他就是过来关心我一下,我哭不是因为我师傅说我,是因为轧钢厂里来咱院的人,都去给宁默随礼去了,我一个没控制住,才掉了眼泪。”
贾张氏本来在中院家门口稳坐钓鱼台。
可局面跟她想象的差距越来越大,进来一个随在了宁默那边,进来一个随在了宁默那边,她本来还想这些人是不是宁默在外面认识的人。
可她很快发现,院子里好几个轧钢厂的住户也同样随在了宁默那边。
越看越不对劲,她这才气哼哼的向外面冲过来,打算问问贾东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看到贾东旭流泪,易中海跟贾东旭说话。
她还以为是易中海使所谓的师父的威严,跟贾东旭说什么事,把贾东旭说哭了。
这一哭,就没人往跟前凑了,也就没人随礼了。
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出。
“我就说呢,你到底怎么请的人家,怎么人来了,都把礼随到了宁默那边?”
贾东旭哭丧着脸:“妈,就是你早上跟我说的那事,宁默昨天救了轧钢厂老板娄总的女儿,所以娄总为了表示谢意,组织人来给宁默的婚礼捧场,来给宁默婚礼捧场的人这个月奖金加一成!”
贾张氏都快哭了:“他们不是你的同事朋友吗,他们爱随宁默礼随去,可也不能不随你的吧,这还是朋友吗?”
贾东旭无言以对。
此时,已经快到了中午开席的时候,该来的人,基本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宁默领着秦淮茹走了过来。
“贾婶,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这次婚宴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听你的建议,跟东旭联合组织办这个婚宴,我还不知道,居然这么多人愿意和我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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