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个木房子里,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窗外的一丝阳光,挪动一下身子,好像虚脱了,一床温暖的土棉被,陈旧的布布缝缝补补又三年了,可以闻到多年以前的陈汗水味道了,屋里挂着一些山里的玉米梗子,还有一个木写字台的老式家具,不知道多少年代,门都破落了,有这些旧衣服等等。
小怀猜想是有个人救了自己,身上还换了薄干衣服,敷了伤药,感觉有点好了。感觉饿得慌,轻轻叹息几声。
不久以后进来一个老人,六七十岁了,满脸皱纹沧伤,黑的如同黑土豆片。眼睛也怎么好,浑浊不清的,一步一崎岖的歪着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玉米稀饭,来到他身边,瓮声瓮气的说*:孩子,饿了吧,几天了,喝点稀饭吧。”
小怀挣扎的坐起来,说声谢谢,接过来。就狼吞虎咽的喝个干净。
老头开心慈祥的笑了,如同父亲的笑。
山里的贫穷出乎意料,小怀这几天和老头聊天里得知,老头姓陈,走路一拐一拐的,人称拐老头或者陈老拐,虽然有些薄田种植胡子,多是卖了换钱,或者在山里采药采野生蘑菇买卖,多是吃一些玉米南瓜土豆等等山里土旷里贫瘠之地的杂粮作物维生。
年轻时候出去做点活,老了就没有人要了,没有了老伴,子女早失,只有一个外甥女一起生活,现在已经出去读书了没有回来。
在粗菜淡饭的作用下,小怀也渐渐好起来了,偶尔也帮老头干点活儿。
小飞莺看见小怀沉江了,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但是埋汰还塞满心腔。
回去的路上,看见一个老人家拖着一辆车,车上是满车的竹制品,箩筐之类去街上买卖。
也许就是下雨,道路本是一条土马路,坎坷不平,下雨天更是泥泞不堪,很是难走,何况推一个木板车,轮子陷入泥坑,寸步难行。
路人都没有几个帮助,小飞莺觉得老人家可怜,于是出一把力,和老人家合力推车,才推出来,老人家很是感谢姑娘的善良,小飞莺又帮人帮到底,帮老人一起到街上,摆摊卖箩筐。
老人家很是感谢,请小飞莺吃了一碗面,打听了小飞莺的不幸遭遇,穷人同情穷人,愿意收留小飞莺。
生意虽然一般,老头还是开心,小飞莺也认了老头为干爹,他家住在山镇外的十几路的山村里,今天遇见小飞莺的帮助,还收这个善良可怜的干女儿,就买了点肉,好好庆祝一下。
老头有一个老太太,有一个女儿字个儿子都在外面打工,回家开心告诉老太太,今天来客人。
“这是你的干娘莫三娘。”老头介绍着老太太。
“干娘好,我是你的干女儿小飞莺,干爹好心收留了。”小飞莺不仅礼貌,还很谦虚。
老太太也是慈目善眼的人,见了这个小飞莺可怜的客人,很是喜欢,小飞莺乖巧懂事,礼貌称乎干娘,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一家人非常投缘。
小飞莺帮忙做了一桌菜,吃得温馨香甜。
老头姓莫,在家族排三,称莫老三,以编织竹篾箩筐农活工具为生,人称莫三篾匠,手艺不错,做的篾匠活附近闻名,常给附近庄家人打点篾活。或者无事自己编织一些到街上买,换点小钱维持家用。
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好的,老头老太太都是用竹子编织着箩筐,小飞莺开始在一边看看,后来开始慢慢动手学习,也许是心灵手巧,或者遭遇不幸无事用心去学,老人家在一旁好好指点,不几日就学得有模有样了,后来竟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老人家编织的还好了。
这一起生活变得更加似乎是一家人,小飞莺也把这里当成一个新的归宿,一个崭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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