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没有事,回到家里,又抽新时代红红火火的黄蔕香烟,他不记得香烟哪里捡的,好像是深夜的路边,确切的说是十字路口,夜里祭祀时,死人送鬼的阴深十字路口捡的还有烧过的纸钱之类米饭酒水。他只得了烟,所以今夜有幸抽这么美美的烟。
于是点燃第二根烟,在烟雾缭绕里,他昏昏沉沉睡去了,梦见了远方。
夜深了,他又入了恶梦,他不知道到了何处,没有了归途。
听见一个女人午后山在哭泣,那么的熟悉,是她,是我的爱妻,他问她,怎么啦?
她说她的儿子丢啦,丢到一个山石缝里。
他去看,一个大石缝,他扳开石头,听见有婴儿的哭声,他的孩子。
他跳入石缝,侧身下去,无深的洞,不知道有多远,我看见一座墙,绑住一群男孩。
他们在受苦哭泣,一个男孩对他说:“爸爸,我在这里。”
他看他瘦弱的,老实,犹如他,亲切,他走过去,松了绳子,刀叉。
孩子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我,他也抱住他,说:“孩子,你受苦了,爸带你去人间。”
他点头,突然墙后有个女孩哭泣,原来儿子绑住墙后有个女孩,儿子说:“爸,我的老婆还在后面,我到人间她以后就是我的妻子,我与她吻别,她是属鼠,我属龙,她妈以后会来接她的,我们在这地狱背靠背在一起,受苦受难,我们相爱,背靠背,!”
他抱着孩子,他和她吻别,那样难舍,还是分开了,他抱着孩子飘飘上午后山,他和妻子抱着他们的孩子,他们是一家人……我醒来竟然是一场梦。
却听见窗外有凄凉人唱歌:
”我的苦,喝酒多了,苦却更多了,痛苦楚楚。
我爱的少女,你在何处?请你告诉我,我要找到你。
你在何处,我爱的少女,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是谁,我爱的你的泪,变成资江水。
独自去西方,哥哥去了,却不知道你在哪里,我爱的少女?
在哪里,天有南,海有北,我爱没有方向,我偷摸摸忧伤,你在天国,你是仙女吗?
可是仙女怎么爱上我,我想我爱的少女,在地狱,你来啊!来接哥哥,哥哥,人间苦,你接哥哥去地狱,鬼妹妹,来接我。
我端正酒杯,美美的酒,我爱,清清的,我喜欢,酒啊,我喝一口,又喝二口,看见酒杯酒里浮现一个人影,美女,呵呵,她对我说“:哥哥,喝了我吧!
我就是你的…”
我诧异,不敢喝,太美了,喝了可惜,她又说“:哥哥,喝了我吧!我和你在一起,我在你的肚里,融化你心里,融为一体,我就成了你的妻子…”
我乐了,“真的”她点头笑,我就喝了,大笑“酒中也有颜如玉,酒中也有爱相许,谁言我孤独独,酒中遇美美女女。”
我一下子傻了,中了酒的毒,中了美女的蛊,我傻了,不知道是谁,不知道现在是何时何代,口里糊涂虫儿,我是不是醉了,醉在美酒中,醉在美女酒中,我糊涂了,糊涂走了。
是山我远过,是水我淌过,我摔倒了,看见溪水里,有一个人影,又是她,说:“我爱你,哥哥,喝了我,你快乐吗?”
我笑着说:“妹妹,我爱你,喝了你,和你在一起,我快乐,妹妹,我也爱你,可是,你到底在哪里?”
她说:“我在你心里!哥哥,我在你心里。”
我笑了,说:“对,你在我心里”我轻轻的捧起一捧水,说:“妹妹,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我爱你!”
一滴泪,落在手心里,她说:“哥哥,莫哭,妹妹爱你,你的泪,好苦,好苦,妹妹在你的泪水好苦!”
我傻笑了:“妹妹,你怎知哥哥苦,妹妹,你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她也哭了,“哥哥,妹妹,叫阿桂儿,妹妹是在地狱的冤鬼,冤苦无处诉,无处可去,落寞到哥哥的酒杯里,哥哥喝了妹妹,妹妹就可以住在哥哥的心里。”
我说:“妹妹,哥哥叫老木桥,一个荒废的老醉人,妹妹苦,哥哥苦,哥哥妹妹苦相连,妹妹,我来地狱陪你,好吗?”
“不,哥哥,我希望哥哥幸福,活着好吗?哥哥”“妹妹”“哥哥”……我醉了,醉在妹妹的酒里……“
这歌曲好长,唱得好凄凉。
小怀看看燃了一半烟,舍不得抽,揢熄放在一边,看看手机,手机上的故事:
出自汉·应彻《风俗通义·世间多有见怪惊怖以自伤者》:“子之祖父郴,为汲令,以夏至口诣见主簿杜宣,赐酒。时北壁上有县(悬)赤弩,照于杯,形如蛇,宣畏恶之,然不敢不饮。其日,便得胸腹痛切,妨损饮食,大用羸露,攻治万端,不为愈。后郴因事过至宣家,窥视,问其变故,云畏此蛇,蛇人腹中。郴还听事,思维良久,顾见悬弩,必是也。……
载宣于故处,设酒,杯中故复有蛇。因谓宣,此壁上弩影耳,非有他怪。宣遂解。”唐·房玄龄等《晋书乐广传》:“尝有亲客,久阔不复来,广问其故,答日:‘前在坐,蒙赐酒,方欲饮,见杯中有蛇,意甚恶之,既饮而疾。’于时河南听事壁上有角,漆画作蛇。广意杯中蛇即角影也,复置酒于前处,谓客日:‘酒中复有所见不?’答曰:‘所见如初。广乃告其所以,客豁然意释,沈疴顿愈。”
晋人乐广有一位好朋友经常到家里喝酒,但有一段时间却很久没有来了。乐广十分惦记,于是就去看望那位朋友。原来,朋友自从上次去家里喝酒后,回来就病倒了。问其原因,朋友告诉他:“前段时间,我在您家喝酒,发现杯子中有一条小蛇在游动,当时虽然十分讨厌它,但还是勉强喝了那杯酒。结果回来就生病了。”
乐广回到家后,一直在想:酒杯里怎么会有蛇呢?突然,乐广看见河南听事堂的墙壁上挂着一张角弓,心想:杯中所谓的“小蛇”一定就是角弓的影子了。于是,他在上次请朋友喝酒的地方再次宴请那位朋友,并问道:“杯中还能看到‘小蛇’吗?”那位朋友说:“看到的跟上次一样。”乐广指着墙壁上的角弓,并向他说明了原因,朋友恍然大悟,病立刻就好了。
看完故事小怀饿了,多日少吃少餐,于是用一个在十字路口捡来的玻璃杯子,这杯子很新,还绣了一个美丽古装少女,手里还有一朵小红玫瑰花。很鲜艳刺眼,少女的眼睛带着幽幽的绿光,好像怨尤什么,更像是青蛇的眼睛光芒四射。
小怀倒了一杯冷水,石头弯弯井水,很清澈,可以杯子上少女笑了,那幽幽谷子的笑,如鬼魅梦见的笑,玫瑰花也开的非常喜欢人,这玫瑰水,这鬼魅水啊?小怀迟疑不定,这怎么喝?可是渴死了,喝吧,喝了下去,像美女入喉,又如同一条小青蛇入喉,还有一条蛇尾巴在嘴巴边,吓得呕吐,却又吐不出来,不见了蛇尾部,小怀害怕呕吐很久。
小怀又点燃抽了一半剩下的烟,于是烟雾弥漫里睡去,又做噩梦了。
江南远古时代有个嘎啦山村,名西木山,一个群山围绕的偏僻的地方,人迹罕至,有几口人家,一个小院子,山坡上有个很大的水塘,秋天的时候,有两个小孩下塘在塘旷石缝里摸鱼,一个小孩在塘上看。
鱼塘里鱼很多,摸了不少,天色暗了,突然有个小孩被拖入水里,死命挣扎,喊救命,一个猴子似的影子在水里搅动,有水鬼,水里一个孩子忙爬上岸,岸上的小孩奔跑回院子,喊大人救命。
爬上岸上的小孩吓蒙了,看见黑影子不时露出水面,一个小孩样的动物,手臂纤细有力,把水里那个小孩拖到深水,不见了。
那个小孩再也没有浮上来,大人听了,觉得奇怪,那时候落后,没有什么可以救人方法,又怕下水危险。
山坡上,有个老人想了一个办法,和大人们一起把水塘的旷挖开,一直到底,让水流出来了,半夜三更的时候,水开始干了一部分,有很多黑影,大概七八个黑子的水鬼在水里游动,人们用火把照耀,吓得不敢说话。
水更浅了,水鬼无法藏身,露出半截来,村民有人有菜刀,有铁?。
水鬼无法,一起呲牙咧嘴的冲出水里,像个小人,黑黑身子,面是红色,眼睛绿色吓人,嘴巴里吐出舌头,有腥臭味。
水鬼和村民一阵打杀,,难分难解,突然下起了雨来,水鬼全部死伤在水塘里。
雨越来越大,池塘的水满了,水鬼浮尸在水面,不知道突然水鬼复活了,挣扎几下,又消失在水里。
村民觉得不妙,忙离开,这群可怕的水鬼可以复活,没有办法,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去那里下塘摸鱼了。
又是一个没有回归地方的梦,小怀从梦里醒来,东方白色的光线斜斜入窗。感觉有点钳入心里的声音节,傻咪咪的他,怎么又是无忧花开的刺激刺激。该怎么办?懵懂的双眼睛,感觉有点时光倒流。鼻涕泗横流,也许她还在吗?一张纸画的画儿飞舞了,如同一只小夜莺飞,啊?啊!小夜莺,你在哪里?
小怀满清玉洁的泪水,落下了,这黎明的曙光,才花落,怕被世人皆知乎。也许该离开却总有送不走寻常路,可是该怎么办?他呓呓自语,干涸的嘴巴里呻吟诗歌曲,《夜莺》,是谁点开手机放着《夜莺》神曲。
淡淡的弦乐远远地响着,从天儿降价,中国竹笛开始吹出柔美悠远的旋律。月夜下,空旷的原野中,夜莺开始歌唱。这一段,以竹笛模仿夜莺的鸣叫为终了,然后清朗的钢琴加入进来,略带迟疑,小心翼翼地奏响。如同一个深夜未眠的人,远远听见夜莺的歌唱,开始去寻访,又怕扰飞了夜莺。竹笛在钢琴奏完一段后再次响起。如同夜莺在听到些微的动静后,沉寂了片刻,又开始歌唱。钢琴间略的合奏,慢慢地,弦乐也加入进来,和钢琴汇合成了一道洪流,而竹笛的声音仍是清晰明亮的,象一只燕子飞舞在一条河流之上。如同夜莺的歌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来倾听欣赏,发出感叹和赞美,而夜莺唱得越发好听了。
乐曲从高亢嘹亮的巨响转入清空恬淡的寂静,如同从一条奔涌的河流来到了平静的湖面,她们的心一下子沉静了下来,来到了最华彩最动情的段落。明亮甜美的小提琴,深沉浑厚的大提琴,彼此开始眉目传情,互通款曲,音色和合奏都层次分明,炉火纯青,鸣珠奏玉般的钢琴漫不经心的敲打着,竹笛在遥远的地方轻轻的唱和。提琴,钢琴,竹笛配合得亲密无间。如同人们在聆听了夜莺的歌唱后,内心涌起了非常美丽非常动情的共鸣,提琴的弦,正如她们的心弦。
那是一个画,一个夜莺图?在床前明白日光里飞舞,朦胧的双眼已经模糊不清,看不清楚是画?还是画变成的夜宵?那夜宵在灰白色的空气里愁愁颤抖飞舞啊!也许就是像她那在冬天雪地披上的外纱衣?夜莺,你在哪里?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夜宵太长远,怎么离别歌,梦深太疼痛,如何区分恨?
这是Yanni,雅尼(希顶语Y?ni,燕泥)的神曲《夜莺》,真的好喜欢,好好听感触很深灵魂渡口,洗涤灵魂虚点。
这是画里夜宵,却深深埋在心里,融入了梦里,这哪是夜宵?分明是她!萧飞莺,你在哪里?你还在黎平?还在黎明吗还在雪花飘飘的路边等我吗?不,不,不,你应该不在,不在了吗?我该怎么办?思念怎么办?想问一下,月老,月下老人我如何去黎明前怎么找到她?不,不,不,她一定在!一定会在,一定会在那里等待,因为那是夜宵歌唱的好听好听的爱。
这是一个真的夜宵,她在朦胧空气里飞舞,唱着忧伤无比催魂曲子,哀怨鸣嘀,在空中突然停顿片刻,三回眸一眸百媚生,二眸千年庭,三眸万年断。
她突然拍打翅膀穿过窗棂,穿入鬼州,穿入黎明,穿入她的故乡新墙。
这夜莺是新疆歌鸲是雀形目鹟科歌鸲属鸟类,又名夜莺,夜歌鸲。[8]成鸟全头顶和头侧淡棕褐色,眼先微微泛白,不甚明显的眼圈近白色;上体亦全为淡棕褐色;飞羽暗褐色具棕色外缘;圆形尾较长,尾羽棕褐色;下体污白色,胸和两胁微沾棕色,无斑点;虹膜褐色,喙黑褐色,脚为肉褐色。幼鸟上体暗褐色具赭褐色亚端斑,下体污白色,喉部有一褐色横带。
可是我总是觉得她在鬼州,在黎明,她是我的小夜宵,小飞莺,萧飞莺!
小怀手里的烟燃尽了,只留下半那烟蒂,,扔了吧。他走出房子,遥望西方,月亮落下的地方,鬼州啊,好远,黎明,啊,好远,新墙啊,好远啊。
他轻轻唱起《夜宵》之歌;啊,啊,啊,ea,ea,ea,思念的她,夜莺,还会在吗?还会不会等他吗?夜莺,还会不会在雪地路边等吗?小夜莺,你冷吗?你何必等待那个傻男孩,小夜莺,他那么傻,你怎么会喜欢他?小飞莺,你飞走吧!他这么没有了影讯,何必相守在梨树下,你们的不变千年等一回的承诺,他已经流落天涯,也许,也许,夜莺,等待是死亡回来的牵挂。
离开吧,离开吧,小夜莺,啊,别在傻,傻傻的等待一个没有归期的薄情郎,值得吗?值得吗?a,a,a,ea,ea,ea,xθ4?╕hie人b6xθsa?(希顶语),你心里痛吗?你走吧,你有苦就唱出来吧!何必在心里寸寸断肠苦,在思念的崩溃边缘里挣扎,a,a,a,ea,ea,ea,nu8sεb?sεz?╕??╕?人tia人zgεdem人зBi人зyfia(希顶语)。夜莺,你好傻,等待一个甜蜜惩罚的他,你走吧,这夜里,好冷啊,这雪花,好美啊!难道你要冻死在寒冷的雪夜吗?小夜莺,小夜莺,你快回家,不要在等啦,相爱一片心,相守一句话,纵然万劫不复,真心爱存天涯。夜莺,夜莺,a,a,a,ea,ea,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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