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先是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乌鸦对他说道:
“你这声音是在说梦话吗?”
于是陈羽又大声地重复了一次。
可乌鸦还是不满意,又说道:“要对着我所有的兄弟说啊。”
陈羽又说了一遍。
顿时,在场所有东星的小弟们哄笑起来。
乌鸦再次举起手来说道:
“看到了吧?这条友只是一个怂包,根本就嚣张不起来。”
小弟们中立即有人附和:
“大佬厉害!”
“大佬把他打残了……”
“这个场里大佬最能打。”
……
见到这一幕后,被吓到的佳佳哭喊起来。
听到哭喊声的乌鸦猥琐地走过去,大声道:
“你这哭声烦死了。”
说罢,他竟然一大巴掌打在佳佳的脸上。
陈羽见状大喊道:“去尼玛的,连小孩子都打。”
陈羽想冲过去时,一大堆人立即挡在他的面前。
要是平时,他绝对不惧怕,但现在他确实有点不敢轻举妄动,怕佳佳又得挨嘴巴子。
只是这时佳佳哭得更惨了,她不仅痛,还非常委屈。
乌鸦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小刀,对着佳佳的嘴巴道:
“你再给我听到你的哭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不要……”佳佳摇摇头继续哭喊着。
陈羽对乌鸦喊道:“喂,她只是一个小孩而已。”
“小孩又怎样?小孩就可以在我面前哭?我告诉你,只要我乌鸦不爽,小孩都没面子给。”
陈羽看着乌鸦这可恶的样子,却也对他无可奈何。
此时,乌鸦一挥手,让小弟将佳佳带走。
佳佳一边回望,一边喊着陈羽。
陈羽想跑过去,但经过乌鸦身旁时,被乌鸦一记暗拳狠狠地打在肚子上。
他差不多痛得要跪倒在地上了。
但他还想追上被带走的佳佳,只是这时候他寸步难行。
乌鸦伸出手,小弟很自觉地递过来一根水管,乌鸦用水管对陈羽乱打一通,并在陈羽想还手时,不断地暗示:
“别忘了,我还有王牌在手。”
最后,陈羽被最后一下击中头部,他感到整个人天旋地转。
正当他想着可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突然听到一句熟悉的声音喊道:
“大佬,我们来了。”
他循声望去,才发现大飞、刀疤雄、肥陈一起带了几百号人过来。
大飞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在东星的人试图想阻挡他们靠近时,大飞吼道:
“今天谁挡我大飞,我就让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东星的人见对方声势浩大,也自然而然地不敢越雷池半步似的。
作为大佬的乌鸦迎上去,对大飞说道:
“大飞,被那么嚣张,都还不知道你等会儿能不能出得了我东星的门呢?”
大飞很不屑一顾地给乌鸦“分析”道:
“我们今晚带了五百多人多来,你们最多也就一两百人吧,你们都那么能打?一打二?”
乌鸦随后观察了一下他们的人,整个场里乌泱泱一片,而且“队伍”一直排到场外,就像集市里那般人头涌动。
乌鸦见输了阵势,立马说道:
“我需要的话,等下让比你两倍还多的人过来。”
刀疤雄冷笑一声,接过乌鸦的话道:
“你还是三岁小孩吗?我们凭什么等你的人过来,来开席吃饭吗?去你大爷的,现在我们就落闸放狗。”
刀疤雄的话说完后,后面跟着的小弟们即自觉地将场边的门口堵起来。
大飞和肥陈来到陈羽身边,扶起了受伤的他,大飞对乌鸦瞪着凶狠的眼光道:
“扑你的臭街,竟然敢把我大佬打成这样,看来乌鸦你是嫌命长了。”
“我就是打他又怎样?需要我道歉吗?”
乌鸦一点也没发怵,摊开双手得意地说道。
他之所以一点都惧怕陈羽,是因为他知道手上还有那个小女孩,他可以以此要挟,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给我劈他们。”
大飞一声令下,想让小弟们开战。
但陈羽却阻止道:“不要,佳佳还在他们的手上。”
陈羽话音刚落,黑菲仔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对陈羽道:
“大佬,放心,我刚才已经从他们的手中把佳佳抢回来了。”
此话一出,乌鸦和陈羽同时看向他。
原来刚才黑菲仔没有和大飞他们一起出现,就是和几个小弟扮成了东星的人,混进了东星那堆人里,然后趁东星的人将佳佳带离时,他带人将那几个人负责的人打垮了。
然后把顺利将佳佳夺到了他们这边。
目前佳佳已经是安全了。
大飞看着乌鸦那瞬间煞白的脸,说道:
“乌鸦,我看你今晚能不能走出这个门。”
“大佬,现在可以揍东星这帮家伙了吗?”大飞问了一旁的陈羽。
陈羽咬咬牙关,简短地发号施令:“往死里揍。”
这时场面顿时混乱起来,而乌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带着东星的人硬着头皮上了。
本来场边的门离他大概只有十米远,但这十米的距离对他目前而言,犹如一条遥遥长路。
陈羽这边的人异常勇猛,东星的人想杀出重围,但门外却源源不断地涌入一波又一波的人,直接把东星的人堵死在场里。
乌鸦刚才拿了一把西瓜刀,在一众小弟的掩护下,艰难地移动着。
陈羽他们一直紧盯着乌鸦,尤其大飞,他好像今晚一定要做掉他似的。
乌鸦没有办法出去,他只好往里面的一条楼梯退去,但这条楼梯是直接上天台的,而不能出去。
陈羽几人带着兄弟一路沿着楼梯对乌鸦他们穷追猛打。
由最底下的一楼一直上到八楼楼,然后再来到天台。
此时,乌鸦这边的人已经被打得零零散散地只剩下几人。
乌鸦眼见着陈羽他们也已经跟上来了,知道退无可退,他有点慌张地对跟着的几个小弟道:
“还不给我顶在前面……”
但小弟们也是胆战心惊的,脚步都差不多站不稳了,害怕地站在乌鸦前面。
而反观陈羽这一边,他们慢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乌鸦现在就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狗,不再有什么反击的能力了。
陈羽几人逐渐靠近乌鸦,乌鸦被逼到天台的一处角落,他往天台下望了一眼,下面是一条车来车往的马路。
天台的风有点大,突然一条像是毛巾的东西吹落到了下面,这应该是刚刚打架时的人的头巾。
乌鸦下意识地很快地就退缩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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