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枉作小人嘛。
得出去看秦淮茹的笑话。
敷衍说了两句,何雨柱跟着走了出来。
秦淮茹果然没有去公厕,朝着胡同外小跑而去。
何雨柱跟上。
胡同口,秦淮茹看到冉秋叶,急忙道:“冉老师,等一下。”
冉秋叶正准备骑上自行车离开,听闻秦淮茹的声音,立马停下。
回头道:“贾梗母亲,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小跑过来,吐着白气。
“冉老师,不是我有事,而是你有事,你被骗了。”
“骗了?我怎么被骗了?”
冉秋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秦淮茹自以为是道:“冉老师,傻柱…就是何雨柱。”
“他是不是给你说,他看到你第一眼,就是喜欢上你,非你不娶之内的话。”
“这些都是假的。”
“上次他跟我堂妹相亲,也是说的这些话。”
“结果你猜怎么着?背地里跟一个寡妇纠缠在一起。”
“还在工厂杂物间…”
“如非我亲眼到,我都不敢相信,何雨柱是那种人。”
“现在我是彻底看明白了,何雨柱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你可千万别被他的甜言蜜语给骗了。”
“说得漂亮!!”
何雨柱从黑暗中走出来。
目视秦淮茹。
“秦淮茹,如非我亲耳听见,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会在背后如此诋毁我。”
秦淮茹短暂慌张了一下,马上镇定下来。
“我诋毁你?”
“你自己干过的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秦淮茹看着冉秋叶。
“冉老师,我言尽于此,你听得进去听,听不进去,算了。”
“我不是替你做决定,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何雨柱蒙蔽,后悔莫及。”
冉秋叶哭笑不得。
“贾梗母亲,你误会了,刚才何雨柱同志没有跟我说过那些话。”
“我们只是像朋友那样,随便聊了几句。”
“什么?”
秦淮茹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
刚才她可是听到,何雨柱亲口说他朝思暮想那种话。
当着她面,何雨柱都这么不要脸。
把冉秋叶带回家,彻底不要脸,不是应该的嘛。
怎么就把脸给捡起来呢?
“贾梗母亲,看来你对何雨柱同志,有很大的误会。”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冉秋叶骑上自行车,麻溜的走了。
接着是何雨柱。
装出一副气愤模样,也走了。
现在还不到他跟秦淮茹和好的时候,时机未到。
秦淮茹脸色变幻不定。
今晚她是丢人丢到家了,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回去,更不知道如何给贾张氏说。
怕把贾张氏又气出一个好歹来,最后麻烦的还是自己。
只能报喜不报忧,宽贾张氏的心。
另一边。
何雨柱没有回家,来到胡同里面的小酒馆。
许大茂也在,跟几名男子在这里喝酒。
其中一个何雨柱还认识。
也是住这个胡同。
程家二小子,程刚。
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趴人房顶,偷看寡妇洗澡。
撬人房门,偷人钱财的事,没少干。
后来他就是因为撬人房门,偷人钱财,被当场抓个正着,进去的。
现在他没有被抓,但他偷看寡妇洗澡,被人发现,从房顶摔下来,把腿摔折了,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少。
如非程家赔钱,当事人不追究,早被抓进去了。
剩下两个是陌生面孔。
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何雨柱都没有见过。
但有一个程刚在,足可证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四人围着一个桌而座,一人二两酒,一碟花生米,一碟咸菜。
一边吃着喝着,一边低声轻语着什么。
何雨柱进来都没有发现。
何雨柱来到柜台。
现在没有老板一说,小酒馆属街道集体。
负责人姓徐名慧真。
年龄比何雨柱小一岁,今年24。
鹅蛋脸,丹凤眼,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粉红色毛衣。
模样娇好,附近几大胡同,排得上号的美女。
对外宣称自己是寡妇。
但何雨柱知道,他男人没死,在乡下,跟她堂妹快活。
比死还让人难受。
索性对外称死了,私下把婚离了。
那男的干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也不好意思回来。
但何雨柱知道,以后对方会回来。
回来要贺家的祖产。
也就是这家小酒馆。
经济改革后,徐慧真把小酒馆盘了下来,靠着它发了家。
见徐慧真有钱了,舔着脸来要。
也是没谁了。
掏出三毛钱,何雨柱要了二两酒,一碟花生米。
接酒和花生米的时候,趁机问道:“许大茂那桌,那两个陌生男人是谁?以前有见过吗?”
徐慧真看了一眼。
“五天前跟许大茂来这里喝过一次酒,今天是第二次。”
“有什么问题吗?”
那必须有!!
五天正好是许大茂给他钱那天。
前脚把钱给他,后脚就跟别人在这里喝酒。
接着第二天,他屋子就被人翻了。
说没有关系,谁信?
别说里面还有一个惯犯,程刚。
认识他。
知道他住哪里。
对这一片的地形还熟。
有他带路,都不需要走门,翻墙就可以进到中院,把事给办了。
越想越觉得这几人的嫌疑很大。
本来都不打算理会他们,看几人这样,贼心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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