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欢迎收看《打开天窗说脏话》。”
“我是严一。”
“今天很荣幸请到因火为草的司长付初章做客节目。”
“付司长，我很好奇地问一个题外话。”
“就是你明知山有虎，为什么偏要向虎山行？”
“您也应该很清楚我们这个栏目。”
“除了假话，什么话都敢说。”
付初章？
他不是早两天跳楼自杀了吗？
难道这期节目是他死前录制的？
观众们带着疑问，静心观看。
“其实很简单，就是大家对因火为草有太多的误解。”
“今天，我就要骂醒他们。”
“让他们知道因火为草的难处和真实情况。”
付初章抬高嗓门痛快地回答。
“有请付司长打开天窗说脏话！”
付初章所站的位置缓缓升起。
直至四米高。
“主持人，麦克风呢？”
付初章俯视着观众和严一，大声喊道。
“付司长，说脏话不敢太大声。您就将就着讲吧。”
观众一听严一这么说，纷纷笑起来。
“这是什么破网台，还让不让人骂得痛快！”
“付司长，请保持这种愤怒的态度和表情。”
付初章做了个OK的手势。
“在座各位，对因火为草有意见的，麻烦举手我看看。”
“喔，果然不出我所料。”
“个个都举手了是吧！”
“噢，不对。”
“山顶上那位戴着虎头面具的女士好像没举手。”
“请问你是什么意思呢？”
美女接过麦克风。
刚想开口，就被付初章打断了。
“让我猜猜啊，你一定是因火为草某位员工的家人是不是？”
“我一定没猜错！”
“否则你不可能不举手。”
虎头女士倾侧着头，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领导，您猜对了一半，其实我是因火为草的一名员工！”
咦！
声音有点熟悉。
“真是太好了，总算遇到知音人了。”
付初章淡然一笑，以为她是来帮忙的。
“司长，你这个知音人的音，恐怕是阴影的阴吧！”
此言一出。
全场哗然！
付初章无言以对。
严一则侧头忍俊不禁。
此时。
他的话筒里传来导播的声音：“专业点，不要让他停。”
“这位女士，此话怎讲？”
严一极力控制不笑，一本正经地问道。
“喂，我劝你讲话小心点啊。你是哪个部门哪个岗位的？”
没有麦克风，付初章差点喊破音。
“我要是让你知道我谁，估计怎样死的都不知道吧。”
虎头女士义正辞严地说道。
不过付初章的眼神。
似乎在对她说“小心点，别以为我没办法查到你”！
“放我下去！这是什么破节目，是不是故意找人来套我话呢。”
付初章作势想跳下去。
但又有点恐高。
“付司长，您还没开骂呢。”
严一低沉的反问。
激发了观众的热情。
“我们是来挨骂的，你倒是骂啊。”
从观众席里传来一把男声。
付初章见群情激昂，只好收起脾气。
他心里寻思，只要我不理会那个臭三八不就完了？
“犯贱，你们真够贱的。”
“大家伙竖起耳朵听好咯。”
“你们有了解过普通一根烟，里面包含了多少种危害物质吗？”
“是69种致癌物质，以及100多种有害物质！”
“各位朋友，不仅吸烟的人才有危害。”
“其实我们这些管理者和生产者也同样担着极大的风险。”
“全球每年有近七百万人因吸烟死亡。”
“其中因火为草工作者，就占了1.56％。”
“这个数字是相当惊人的。”
“死亡率远比普通烟民高出三倍有多！”
“这么高危的工作。”
“TMD不高点工资，谁干呀？”
最后一句，付初章斩钉截铁地喊出来。
现场观众纷纷表示“我干，我干！”
“请问工资高点是多高呢？”严一为了平复观众的情绪，故意问道。
“平均两万吧。”
哇！
“年终奖呢？”严一追问。
“也就十来万吧！”
哇！
“哇你妹啊哇！相比一条人命，这点钱算个p！”
“如果有一位漂亮的女青年想进编制呢？”
虎头女士的这句话。
就像掐住了付初章的命门。
让他有点不自在。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
“只要是通过合法合规的渠道考进来的，无论是谁，我们都热烈欢迎！”
付初章在因火为草打滚多年。
多多少少也背了几套官方回答。
“考？能考进去的，不是天方夜谭吗？据我所知，这么好的岗位，听说都是你们说了算或者另有隐情？”
虎头女士继续发动攻势。
“请问哪一场招聘不是公开公平招聘的？你们这些无凭无据的捏造，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我还可以说你们这帮刁民一点常识也没有。”
付初章说到证据时，心里一紧。
令他想起一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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