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见状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的江天扬,然后又跟着跑出去了。
在一旁的护士见状则是大喊起来。
“喂,你们怎么回事?要不要检测了还?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血型什么都匹配的,要是跑了,我不管了!”
若兰见此,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给护士,然后说:“先这样,有需要了叫你,你先出去吧。”
江海并不理会,眼睛盯着江天扬苍白的面孔,心里盘算着什么。
江天扬三个媳妇此时站在床脚,也不说话,最小的媳妇耳机里放着流行歌曲,隔着耳机隐隐约约都能听到。
小护士把钱紧紧捏住,滴溜溜的眼睛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了才将钱塞进胸罩里。然后嘴里嘟囔着什么出了门。
顾然光着脚,晕乎乎的跑出医院的楼道,在院子里一个条凳上坐下,拼命回想昨晚的事情。
但压根没有作用,一点都想不起来。
幽兰从老远就看到了顾然,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顾然跟前,一句话不说,坐在顾然边上。
顾然看了一眼幽兰,只看到她眼神忧郁,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十分委屈的样子。
顾然也不愿意多想,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个上门女婿,本来是为了三个月协议期满就能挣二十多万,可是现在他们却不声不响的想要自己的肾。鬼知道昨天晚上睡着了发生什么了,是不是他们故意把自己迷晕之后,进行的这一系列操作。
顾然越想越气,又看了一眼幽兰,便没好气的说:“大小姐,你就别委屈了好不好,现在该委屈的是我!我TM差一点就死了,还要把自己的器官给你家老爷子捐献了。
哎,你说你们这么孝顺的,你们血型应该都匹配上的,你们怎么不去捐呢?”
顾然气愤至极,说话语气十分强硬,声音又很大,震的自己脑袋疼。
顾然说着扶住自己的头缓一下,幽兰并不接茬。
许久,顾然感觉脑袋有了一点恢复,边起身,对着幽兰说。
“江大小姐,我只是想挣钱,我没有说要卖身给你们江家吧,咱是有协议的。
协议里可没有写把我卖给你们江家吧,要是这样,我觉得我宁愿不挣这个钱了,你好自为之!”
“违约金你能支付的起吗?”
顾然只顾着嘴上痛快,压根没有想到违约金的事情。是啊,当初约定的违约金是自己劳动报酬的十倍,那就是二百万。
顾然想到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别人对自己生命的安排,太窝囊了。可是鬼知道从哪里找这二百万的违约金,还是忍气吞声的先熬过这三个月再说吧,但想要从自己身上取点零件那是万万不能的。
顾然想罢,换了副面孔,然后说:“哎呀瞧你说的,我啥时候说要毁约了,你看能不能这样做,既让你爸爸醒来,也不让我去换肾,多好!”
幽兰听闻,抬头看着顾然,一脸惊诧的问:“什么?你有办法让我爸爸醒来?”
顾然见事情有所转机,然后说:“你得先让我知道你爸到底怎么了?”
幽兰眼含泪水,抬头看了看顾然,嘴里挤出两个字。
“肾癌!”
我靠,这有点难了,看来根据当前医学最好的就是换肾了。
顾然听闻,大惊失色,脑袋里想着能救人的最好办法。
这时候一直未露面的二儿子江河和一个老头急匆匆的往病房走去。
顾然和幽兰都看到了,顾然并不熟悉江河倒是对江河身后跟着的那个老头有点眼熟。
顾然回头,疑惑的看着幽兰。
幽兰则淡淡说:“二哥自小人脉广,认识的奇人异士多。那是二哥从深山找来的神医,说是能治爸爸的病。”
顾然听罢,内心有了答案,便一把拉起幽兰,然后说:“那还等啥呢,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去看看热闹。”
顾然说罢,一看幽兰一脸的愤怒,顾然自知说错了话,便赶紧改口道:“去看看岳丈。看看岳丈。”
顾然和幽兰来到病房,只见那老头正在洗手消毒,罢了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牛皮小包。
老头有条不紊的展开小包,一排排寒光闪闪的针,刀出现在众人面前。
老头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取出一根针,那酒精布擦拭一下,走到江天扬跟前,十分迅速的将针扎进江天扬的胸前。
紧接着又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
顾然看得嘴巴张的老大,只见江天扬的身体上足足被扎了九针,江天扬像个刺猬一样。
顾然看的有些可笑,此时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如此严肃的场合,顾然失声大笑确实不妥,何况这还是在声名显赫的江家人面前。
江海看道,二话不说走过来对着刚才发笑的顾然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顾然被打的晕乎乎的,差点就栽倒在地。
一向随和的江河见状则是一把拉开气势汹汹的江海,然后说:“妹夫,为何发笑,你有什么指教吗?”
江河虽未动手,但是言语间充满了杀气,毕竟躺在床上昏迷着的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就算没有江家这地位,任谁也无法忍受如此亵渎。
顾然揉了揉被打的脸,然后说:“我见你请来的这老头胡乱行针,你爸要是不死也活不长了!”
刚行完针的老头听闻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也来了气,走上前来讨要说法。
“你个混球,知道什么?我这是正规祖传的苗家九针,你再胡说,我一针扎哑了你!”
小老头煞有介事的威胁着顾然。
顾然看着小老头,呵呵一下,转身便问道:“苗家九针?你知道苗家九针怎么用吗?在这里装大师,你是不是骗钱骗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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