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棒梗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没房子,雨水的房子还空着,她不经常在家住,要不把雨水的房子,给棒梗当婚房吧!”
屋内,坐在桌旁的秦淮茹,和傻柱说着话。
傻柱的脸上写着为难。
“秦姐,再怎么说那也是雨水的房子,我……我做不了主!”
秦淮茹双手一插,脸色不满的说道:
“怎么就做不了主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给棒梗住怎么了?”
“傻柱!我乖孙都要结婚了,你当爹的出个房子怎么了?”
提高几个分贝的贾张氏说着。
“你不配和我妈结婚,妈!你和他离婚吧!”
怒气冲冲的棒梗恶狠狠的看着傻柱说着。
“棒梗!我好歹也养了你们家这么多年,你说让我和你妈离婚就离婚?”
“孩子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看这婚咱俩还是离了吧!”
语气淡漠的秦淮茹看都看没傻柱说着。
“听到了吧!赶紧和我妈把婚离了!”
叫了这么多年的傻爸可把棒梗恶心坏了。
坐在炕边的小当和槐花没出声。
见这一家子冷漠的态度,傻柱懵了。
“秦淮茹!这些年我对你们家可不薄啊!甚至这间房子都换上了棒梗的名字!如今你却要和我离婚?”
“傻柱,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也嫁了你好几年呢!三个孩子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傻爸!也算是让你体会到有儿有女的好处了!”
“妈!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房子也换成我的名字了,他现在还没了工作,把他赶出去算了!”
带着满是嫌弃语气的棒梗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们老贾家不养吃白饭的人!”
说着棒梗就想拎着傻柱衣领往出拽。
此刻的傻柱已经快到五十岁,头上已经有了白头发。
而现在的棒梗二十几岁,长了一米八的大个子。
“棒梗!你别拽我啊!”
上了年纪的傻柱哪里是正值年轻棒梗的对手。
只见棒梗三五下就把傻柱拽着扔到院子里了。
看到秦淮茹一家冷漠的态度。
傻柱心里不是滋味。
被人赶出来了,那滋味不好受啊。
寒冷的冬天。
傻柱走在桥上,零下十几度的四九城,是真的冷啊。
风雪太大,傻柱走不动了,见到桥洞能遮风挡雨,便走到桥洞处待着。
风呼呼的刮着。
傻柱回想起自己这大半辈子。
啥都给了贾家了,早先的网兜饭盒,现在的存款、房子,都给了他们,怎么还是落到个被赶出来的下场。
至于亲生儿子何晓,他没脸面对他,还有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娄小娥。
都怪自己当初没考虑这娘俩的感受。
自从娄小娥何晓娘俩回到港岛,彻底对傻柱绝望了,就再也没回来过,连以前能打通的电话现在也打不通了。
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寒冷的风吹打着傻柱。
“真冷啊!”
傻柱的腿和手冻得不听使唤了。
心里满满的是后悔。
自己这一辈子,成了贾家的血包。
易中海这个伪善人,忽悠自己一辈子让为贾家付出。
就这样,还念着易中海正直,壹大爷人好呢!
傻柱后悔极了,放着自己亲生老婆孩子不养,养了贾家这一帮白眼狼!
要是能重生一次,肯定得为自己活一次。
不仅如此,还要报仇!
贾家、壹大爷、让这些害自己的人都见鬼去吧。
……
刺眼的阳光让傻柱伸起手臂挡了挡。
他的目光由朦胧变得清晰。
眼前这一切熟悉的事物让他有些懵。
这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前往轧钢厂的桥上。
眼前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几十年了。
从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那会儿自己就十四岁。
也仅仅十四岁的年纪,就撑起了养妹妹的责任。
傻柱站起身来走到河边看了看自己。
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重生了啊!
自己竟然重生了!
傻柱内心高兴极了。
既然重生一回,那就要报仇!
院子里这帮害过自己的禽兽们,一个都别想跑!
此刻是1965年。
大灾害过去不久。
快速恢复经济阶段。
这个年代已经允许个人做买卖,开店了。
相比十年前,自由了很多。
但今年也是傻柱和秦淮茹刚结婚几年。
要不是棒梗,和秦淮茹早就结婚洞房了。
就为了棒梗,才拖了这么多年,才结婚。
而且结婚的条件是把傻柱的房子改成棒梗的名字。
棒梗这才勉强同意让傻柱和自己老妈结婚。
老贾家一家人同意俩人结婚,还有个目的。
是想把何雨水的房子也过户给棒梗。
但傻柱拒绝了,结果被赶了出来。
想到这里,傻柱就气的牙痒痒。
等着吧!重活一次,让你们拿走的,全都给我拿回来!
他站起身来朝着四合院走去。
刚一进四合院。
门神闫埠贵扫了傻柱手上一圈。
脸色不太好看。
“傻柱,今天过节,怎么也不说买点东西回来!”
竟然两手空空。
一点便宜没占着。
“买不买是我的事儿,你都说过节了,咋没见着你往回家拎点东西呢!”
傻柱并没理会他,朝着中院走去了。
身后的闫埠贵摇着头抱怨着。
“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闫老扣算计了一辈子,全家老小都继承了闫埠贵的衣钵,都爱算计。
按照闫埠贵经常说的话来讲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然而,他的几个姑娘儿子从小就耳濡目染的会算计。
闫埠贵算计到最后,三个儿子一个姑娘没一个给他养老的。
中院的秦淮茹正坐在门口左顾右盼。
见到傻柱回来了,拿着扇子连忙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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