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血色红雾
“刀狂,近两年来突然出现在江湖上的神秘顶尖刀客,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挑战了所有用刀高手,未尝一败,他虽然只是七品巅峰的修为,但是六品乃至五品武者都接不住他一刀,江湖上有名有姓的用刀高手几乎都被他挑战过,即使那么大势力大门派也不例外。”
“一个月前,他与大夏王爷天刀宋炼一战更是惊世骇俗,天刀宋炼压制在五品的修为,竟败给了刀狂。”
江源心中骇然,天刀宋炼可是成名已久的三品强者,刀道上更是沉浸几十年的,竟然败了?
“刀狂的刀若是可怕的话,那他身后的那个中年人就是噩梦了。此人名叫第七鬼尊,实力深不可测。刀狂败尽雪山派之时,曾惹得雪山派掌门一品强者白青云的出手,被第七鬼尊一掌击退,再不敢放肆。”
那岂不是第七鬼尊至少是一品强者,甚至是那传说中的宗师?
果然恐怖。
江源倒吸了口凉气。
不过让人安心的是,刀狂似乎是在磨练自己的刀,并非是嗜杀之辈。
也并非是针对自己。
江源沉下心来,望着眼前的黑衣人。
“你应该已经猜出我的身份,知道我为何救你了吧?”
黑衣人揭开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惨败的脸。
他竟然是天风寨寨主唐风林。
“多谢江爷救命之恩,没想到江爷也会来鬼雾林,江爷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见过你的枪。”
枪!
唐风林望着手中长枪,心里一凌。
江源凭借这把枪就认出了自己?心思好细腻。
“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杀进入鬼雾林的人,这些黑衣人难道都是你们十二连环寨的人不成?”
唐风林区区七品的实力,不可能主导这样的大事,只有十二连环寨的总瓢把子,才有这样的实力。
“江爷,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听命行事。这是……”
“不好!红雾掀起了。”
江源扭头朝身后看去,只见空中升起一阵阵血色迷雾,慢慢地扩展向四周。
隐约间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唐风林急道:“江源,这些红雾蕴藏神秘力量,一旦吸入体内,立即就会丧失理智,屠戮一切生灵。”
“快……快往鬼雾林中心跑。”
江源大骇,这是什么鬼红雾,这么恐怖?
“我们跑出鬼雾林不是更安全吗?”
“不行,红雾升起,是从边沿冒出来的,整个鬼雾林的出路都被红雾封死了。只有最中心之处,红雾才不会覆盖,快走。”
二人不再迟疑,朝着鬼雾林中心疾驰而去。
“唐风林,这红雾到底是什么?你们十二连环寨到底在谋划什么?”
“江爷,我真不知道。我得到的命令就是趁夜袭杀进入鬼雾林的人,直到红雾升起,便立即前往鬼雾林中心的地道暗所里躲避,直到有人来叫我们离开,具体为何这么做,我真不知道。”
“不过江爷放心,我们准备的地下暗道绝对安全,红雾绝对进不来的。一会儿我找一套夜行衣给你换上,你随我一起去暗道躲避红雾。”
看来唐风林在这其中只是个小喽啰,接触不到核心机密。
难道和贺笑天的墓有关?
江源沉了沉说道:“不用,你自己去躲避吧!我去鬼雾林中心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品强者的传承,既然都到了这里,而且还出不去,岂能不去一探究竟?
唐风林点头道:“好,那江爷小心,此次十二连环寨的十二个寨主至少来了七个,我猜测总瓢把子可能也会亲临,除此之外的三品四品强者也不少。”
“嗯。”
唐风林带着江源一路疾驰,在靠近鬼雾林中心地带的时候,二人便分道扬镳了。
江源刚刚靠近进入中心地带,就看到一座高十几米的云纹牌坊出现在眼前。
“这是……陵墓神道。”
对于古墓,江源有些许了解。
一般的大墓都是以神道贯穿,神道前设立牌坊,其后则是石像生、碑刻、华表等等,延申至祭祀的阙楼,阙楼之下就是陵墓的地宫。
江源脚下一踏,落在距离牌坊前不远处的空地之上,不在动作。
因为他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
此刻牌坊前,已经先到了三拨势力。
一拨是以一个四十来岁,身着蟒袍的老者,领着一个身披铠甲的将军以及三十多个黑甲士兵组成。
大夏王朝黑甲军。
第二批人数众多,足足四五十人,而且打扮各不相同,兵刃更是千奇百怪。
应该是闲散江湖人组成的小团体,虽然组织松散,但实力不弱。
江源在这群人当中感觉到几道强于自己的气息,至少四品修为。其中那个为首的壮硕大汉,更是深不可测。
第三批人,江源就比较熟悉了。
十二连环寨的人,虽然只有区区八人,但却是实力最强的。因为这八人都是十二连环寨的寨主级别的,每一个都是最低六品的存在。
“呵呵,白骨殿也来凑热闹,真是意外啊!”
蟒袍中年人瞥见江源的打扮,诧异一笑,目光投向十二连环寨的方向。
“你们还邀请了白骨殿?”
十二连环寨中的一个白面长须道袍老者摇了摇头。
“红面杀手,白骨殿里最低级的杀手,应该是听到风声想来碰运气的,不足为虑。”
“倒也是。”
江源始终没说一句话,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势力的队伍。
刚刚这二人的对话,江源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十二连环寨布的一个局,邀请了蟒袍老者参与,江湖闲散人员,很明显有人也受到邀请,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贺笑天的墓。
可现在神道上的牌坊已经在眼前,他们全都等在这里做什么?
“难道因为那红雾吗?红雾是开启贺笑天陵墓的关键?”
想到这里,江源的目光投向牌坊后面。
那里黑漆漆的一片,彷佛像是蒙上一块漆黑无比的黑布,丝毫窥测不断里面任何东西。
有古怪!
以江源现在的目力,不能说在黑夜里犹如白昼,但至少可以畅行无阻,而今竟然看不到牌坊后面丝毫东西?
他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周围的人,发现不少人都盯着牌坊后眉头轻皱。
看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看不到,而是所有人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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