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月公主正在我身侧魅惑众生,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可在此等情况下,千姿又生死未卜,我怎可又怎能够去趁人之危呢?
我凝神静气,撇掉杂念,用力摇了摇虚月公主,问道:“殿下,机关怎样才能启动?再不启动,我俩会被那几匹疯马拉到悬岩边上去。”
虚月公主有些意乱情迷的妩媚一笑,但好在她还是往车厢的顶部嘟了嘟嘴。
我看到她那微微有些薄的嘴唇因嘟嘴忽然变得丰满红艳起来,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千姿的那个吻,心里一荡,止不住脸儿燥热起来。虚月公主见到后忽然痴痴笑了起来,两只大眼竟弯了起来。
我不敢再看她,赶紧往车厢顶部瞧去,那最中心的位置有一茶杯口粗细的红色圆点,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装饰。
我试着爬起身来,可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加上马车忽然一个急转弯,我又摔了下去,嘴里不由发出“唉呀”的叫声,然后“咚”的摔在了虚月公主身上。
我整个头刚好埋在了虚月公主的胸口,胸口最中心的最低点处,嘴巴犹自张着喘气。
随即耳边传来虚月公主的娇哼声,那声拖得老长,长到我一下子英雄气短但却气粗起来,就想就此深埋功与名,浑然已忘记了还身在不受控的马车里。
“砰”地一声大响,车厢被高高抛起,我与虚月公主两人也被抛了起来。我猛然清醒过来,暗骂自己糊涂,这时候还色欲熏心。
刚好借此一抛,我身子已离车厢顶部很近了,准备看准那机关开启之处就此一压,却未料高看了自己,身子本就没有恢复,又被背对着车顶抛向空中,根本没法控制身体去按那红点。
然后我与虚月公主又直直落下,眼看我整个身体又要砸向虚月公主,我赶紧伸开双手准备以手撑开以防直直落下砸伤虚月公主。
就在虚月公主即将先一步被砸在车板上时,我忽然看到她眼睛一亮,似乎人已清醒过来。
只见她双手往身下一撑,她整个人已弹了起来,并一把抱住我,然后再一拳砸在那我没法按到的红点处。
接着我便听到了一阵让我牙酸的声音,机关终于开启了。在车厢再次被抛起时,它已不再直直落下,它竟已平飞出去了,大概飞了三丈远之后稳稳落在地上,想是那机关开启之故。
而我也已被虚月公主扶正了身子,我们两人相向而立,我仍能看到虚月公主脸上那红晕未退,大大的眼里也透着浓浓的羞意。
我为了让她自在些,正想着离她远一些,她已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正纳闷她怎么这般主动时,她吐气如兰,轻声道:“别动,机关现在还没完。”
当那让人牙酸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车厢忽地变小了。
之前不仅我能在里面躺着而且还能非常宽裕地再坐着七八个人,但现在就我与公主两个人仍觉得伸不开手脚,现在我才明白为何刚才她那么主动抱我了。
看来这机关一经展开就会把很大一部分地方给占去了,毕竟这机关只是为保护公主一个人而设计的,预留的地方本就不大。如果千姿也在,那我们三人就得勾肩搭背了。
虚月公主侧着脸把双手收了回去,我看到她的耳根子都红透了。随后我看到了她身子软软的直瘫下去,我忙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但仍止不住她往下掉。
我只得弯腰把她扶住慢慢往车板上坐,再看向她脸时,虚月公主脸上大汗淋漓,脸色更是红得可怕,连带眼睛也满布红丝,口里更是气喘吁吁。
她是怎么了,中毒了?那玩意我可不懂呀。
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笑得甚是得意。
我很好奇谁人如此胆大包天,竟在公主面前如此放肆,看来皇宫内的明争暗斗已波及到虚月公主了。
车外那人笑声终于停了,但一把嚣张至极的声音接着传来:“虚月公主,我的心肝宝贝,快把机关撤去,让我来好好疼爱你一番,如你嫌不够,我可以拼着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多爱你几回······”
话未说完,就被“啪”的一声打断了,听着好似他挨了一耳光,果然刚才那声音再度响起:“你个老娘们竟然打我!”
“啪”的又是一巴掌,响声更大。那人应该被打得更惨了,因为他不敢吭声了,怕是被打怕了。
随后“呸”的一声,那把声音又响起来了:“你,你打掉了我两颗牙,别以为自己是个娘们,我就不敢打你!”听着声音哆哆嗦嗦。
我心下一笑,这人色厉内荏,难怪被女人抽耳光,还连抽俩。
“以后有我在的时候,嘴里放干净点!”这女人很霸道,凶巴巴的声音这时却说不出的好听。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先劝那丫头把机关撤了再说,要不大家都白忙活了。”另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
“哼,谁让你们用此等龌龊的手段,竟连这下三滥的春药都用上了。你们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可如此不要脸了。要我说,把那丫头一刀杀了一了白了,一样对皇子墨造成沉重的一击。”这女人一样不是善良之辈,只是手段直接明了,没那么下流。
“这不是下三滥的春药,这是春药中的极品,叫‘奴家怕怕’,无色无味。女人一沾,无男子不能解也,而且药效持续时间特长。最最关键的是,也是其他春药不具备的,它可在药效持续中让那深陷情欲的女子忽然清醒片刻接着再次陷入情欲然后再清醒片刻,如此几次反复,药效一次比一次厉害,任你是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淫娃荡妇,并且会乐此不疲。”嘴巴漏风了,还能说这么多,看来极是得意这下三滥的玩意。
我看着虚月公主,忽然明白原来她早就中了这“奴家怕怕”的阴招了,那时我还以为她是第一次见人砍杀而感到不适呢。中间清醒的那会应该就是拍那红点开启机关时及之后的片刻,现下又迷糊进去了,而且看上去比第一次又要严重些了。
虚月公主好像在极力克制,虽然辛苦,但我还是希望她能熬过去。
忽然想起那句“非男子不能解也”,难道说要解这春药,必须要与男子阴阳调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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