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二弟!”
许定、许褚两人刚刚走进来。
许墨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忙笑着起身。
“大哥,仲康,你们来了?”
“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于禁,于文则,今后就留下来,与我们一同对抗黄巾军了!”
许墨笑着给大哥、许褚他们介绍。
闻言,许定自然是满脸的笑容,抱拳点了点头。
“我叫许定,是家里的老大!”
“看样子我比你也要年长几岁,你就跟他们一样,叫我大哥吧!”
“文则见过兄长!”
于禁连忙抱拳还礼。
然而,当许褚看见于禁的时候,却是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出来。
对于禁并不怎么友好。
见状,许墨眉头微蹙着看了他一眼。
“仲康?”
“是,二哥,俺叫许褚,许仲康!”许褚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此时的他,还停留在于禁是‘细作’的事情上面。
既然是个细作,他想不明白二哥为何会如此的重视。
于禁却笑了笑:“三将军样貌出众,武力过人,文则早就听说过许家三雄,大哥精于商贾之道,主公则精于谋划统帅,三将军武力过人,善于冲锋陷阵,有万夫不当之勇……”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文则幸会!”
于禁话说的很客气,对许褚也是给足了面子。
然而,许褚却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直言道:“于禁是吧?既然你已经投奔了俺们许家堡,那俺也想问问你!”
“你究竟是不是细作?跑到俺许家堡来,刺探军情的?”
此话一出。
许墨眉头深锁了起来。
许定更是连忙呵斥:“仲康,休得胡言!”
结果,于禁笑着摆摆手:“兄长不必如此,三将军所担心的,文则心里清楚!”
“所谓细作,是以刺探军情、实情为首要!”
“文则虽然刚来许家堡之时,被堡内乡勇误会是细作,倒也情有可原!”
“不过,文则想问三将军一言,可有细作自投罗网者?”
“…这个,没有!”许褚摇摇头。
“那可有细作濒临饿死、累死、伤痕累累者?”
“不曾听说!”
“又可有细作去刺探区区一个许家堡的?”
“嗯?你这话是何意?莫非是瞧不上俺许家堡?”
许褚并不傻,马上就听出于禁话里的意思了。
当即就瞪着眼睛,握着拳头走过来,想要跟于禁动手。
见状,于禁笑着摇摇头。
“非也,三将军息怒,我并无任何诋毁、轻蔑许家堡之意!”
“恰恰相反,自张角的太平道谋反以来,许家堡屡屡对抗黄巾军,让他们始终难以踏足淮汝之地,给朝廷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
“才得以让当今天子,得以应对这局势!”
“可是,许家堡总归就是个弹丸之地,连谯县都比不上!”
“倘若黄巾军大军压境,就算许家堡固若金汤,又能坚守多久?三将军以为,还何须派细作刺探?”
“…这!”
于禁的一席话。
直接就让许褚有些无言以对了。
许家兄弟三个人,全都明白这个道理。
说白了,许家堡就是一个村子。
有着万余人口的村子而已。
堡内的乡勇,也才只有不过两千人左右。
真等到黄巾军大军压境打过来,十数万的黄巾军,又岂能是两千乡勇可以抵挡的?
所以,于禁说的这些话,虽然难听了一些。
却是事实。
而且许墨跟许定,也已经有了想要搬离许家堡的想法。
“好了,仲康,你误会文则了!”
“他并非是什么细作,乃是泰山鲍信将军麾下之人,在黄巾军谋乱之处,文则跟着鲍信将军抵抗黄巾军,立下了不少功劳!”
“只是这一回,他们遭遇黄巾军的埋伏,才遭遇溃败!”
“文则拼命杀出重围,鲍信将军则战死,他也是听说我们许家堡,在抵抗黄巾军,才逃到这里来的……”
许墨笑着走出来打了个圆场。
将于禁的过往经历,都给一一说了出来。
听闻了之后,许褚才恍然,点了点头。
抱拳说道:“原来如此,仲康误会了将军,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哈哈哈……三将军哪里的话!”
“将军严谨,文则又岂能不明道理?”
于是,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刚刚许墨之所以没有替于禁说话,而是选择了默不作声。
就是想要让这里面的误会,由于禁给解除。
其实也没有什么误会,许褚本来就是个粗人。
想法很简单,是个直性子。
一旦给说开了,误会解除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的芥蒂。
很快,酒菜全都给一一送了上来。
几个人坐在这里开怀畅饮。
席间,许墨想起了刚刚于禁说的话。
笑着说道:“文则兄,刚才你说许家堡,难以抵挡太平道大军,那我们该如何应付?”
话落,于禁放下酒杯,笑着看向许墨。
“主公,以主公的雄才伟略,想必早就已经料到这一点了吧?”
“于禁乃是一武夫,虽有雕虫之谋略,却无安邦定国之大才!”
许墨深深看了他一眼。
笑着说道:“文则不必谦虚,不妨说说你的想法,无论是对是错,又有何妨?”
“如此……文则献丑了!”
“倘若文则所料不错的话,主公是否想要迁许家堡,入谯县?”
“嗯?”
许墨一怔。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让于禁给看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确有此意!”
于禁笑笑,继续说道:“如此,文则心里了然,也明白主公入谯县之用意了!”
“哦?”
许墨愈发的好奇。
想要听听于禁对于自己迁入谯县的决定,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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