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始皇帝看着光幕上所演绎的内容,第一时间发觉有点不对劲。
他眉头微皱,一身玄衣在日光下闪烁着五彩的绚烂。
“这光幕上所演绎的内容,怎么感觉哪里有些古怪,若说后世存在语言不通的异国藩邦,这一点朕觉得正常,但属于华夏的宝物,怎么会成为异国的珍藏?”
“更何况,所谓《逃出大瑛博物馆》,这个逃字,可见一斑,这背后是否又隐藏着什么。”
若是那些文物是弘扬国威而远去异国他乡,那么,他们不需要逃,只需要言说一声:想家了。
纵使千万里,自然会有人接他们回家。
而现在,用的是逃这个字,说明这些文物,乃是身不由己,很有可能是被劫掠过去,他们流落异国他乡,并非是他们本愿。
虽然文物不可能有这么丰富的思想,但以己度人,人有什么想法,是可以强加到文物身上的。
而这视频是人创造的,那么,说明当时的人在认知中,认为那些文物需要‘逃’出博物馆。
始皇帝看向脚边的李斯,轻声发问道:“这种语言,你可曾听说过?”
李斯自然是轻轻摇头。
“臣未曾听闻这种语言。”
想着什么,李斯又说道:“也许是时间久远,这光幕映射的时代,已经可以做到映射演绎者投影向历史长河,这是现在万万做不到的。”
“也许,演绎者所处的时代,已经距离现在,有千年万年之久也说不定,沧海桑田。”
始皇帝微微眯起眼睛,良久之后才道:“既然如此,你我静看。”
李斯微微点头。
泰山封禅一共分为两步骤,其一是在山顶建立圆台,名曰封,以此祭天。
第二步骤则是在山脚筑造方台名曰禅,以此祭地。
而方才刚刚祭天结束,便出现如此异兆,若是其上内容莫名或者是后世华夏繁荣昌盛,可以视作吉兆和祥瑞。
如此祥瑞,昭告天下人知,那么将会是一件大好事。
因封禅之前,需要吉祥天兆以视之为天神的邀请或应允,始皇帝封禅祭天之前,没有此祥瑞,而大臣们以此反对。
现在封禅期间出现如此祥瑞,正好可以证明始皇帝封禅祭天的正统性和合理性。
这便是天神的许可!
但若是其中光幕演绎,未来华夏乃是饱受欺凌,则说明这是大不吉利的一件事。
而祭天出现不吉利的事情,始皇帝龙颜大怒之下,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事情.
李斯身子一颤,已经不敢细想下去。
......
二零一一。
于挺大师静静地看着光幕,在听到‘中华缠枝薄胎玉壶’这个关键的名字之后,他不由得震惊的看向自己面前这一个玉壶毛坯,眼神之中震惊莫名!
他的设计稿早已经出来,命名也在刚才完成,就名为中华缠枝薄胎玉壶。
光幕上所演绎的,就是他现在制作的这一只玉壶?!!!
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中华缠枝薄胎玉壶应该就是他正在制作的这件玉壶。
身为一个现代人,他清楚的知道,玉壶不会化成人形,这一切恐怕都是后世人对他的作品拟人化而进行的改编演绎。
大瑛博物馆能够收藏他的作品,这无疑是一种极大地认可,代表他的技艺已经成为当世顶尖,未来假以时日,他的作品将成为精品文物,流传百世!
“我的作品,会被大瑛博物馆典藏?!”
于挺大师在短暂的欣喜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不解与愠怒。
毕竟按理来说,国产文化走向世界,被顶级博物馆珍藏,这算是为国争光吧?
那为什么在后世人的改编中,自己这“荣光”的大作,会被冠上“逃”字呢?
想到这儿,迫切想要揭开其中秘辛的于挺不禁将目光重新放回光幕上,眼中是深深的疑惑。
“玉壶…究竟为什么要逃出大瑛博物馆?”
“创作这个影片的初衷究竟是什么?”
“难道是…”
突然间,沉思的于挺像是发觉了什么,眉头紧皱,伸出手慢慢抚摸着玉壶的壶身,而后眼神悲凄,声音低落的呢喃道:
“逃出大英博物馆...逃出...”
与此同时,就在于挺大师的轻声呢喃之中,光幕上的画面也在继续向前推进着。
只见画面中,轻快的音乐声响起,小玉壶跑上前推着张永安的身子。
“诶!干嘛啊!”
张永安不情不愿,整个身子都在极力抗拒,不情不愿。
而小玉壶则是嬉笑道:“走!先去你家!”
张永安被推着向前走去,光幕已经是固定机位镜头,而二人也慢慢走出了光幕,而他也十分不满的大声道:“别以为你是女生我就不打啊!”
小玉壶则是十分不屑的语气。
“玉壶你也打啊?”
“玉壶也打!”
随后,光幕之中传来啪的一声,极为清脆响亮。
正当所有观看光幕的人都以为张永安伸手打了小玉壶,并纷纷谴责之际,光幕上又重新出现了张永安的身影。
只见他伸手捂着一侧脸颊,慢慢走进了光幕之中。
而后,他慢慢站定身子,回眸看向原来的方向,小玉壶面带歉意的走到张永安身边,低着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张永安。
张永安随即伸手点指光幕左侧方向。
“这边走吧。”
说完,他低落的迈开脚步走去,小玉壶则是笑的灿烂,跟上脚步,同时低声致歉道:“不好意思啊...”
彼时,画面渐黑,光幕上也随之传来张永安那不耐烦的叮咛声。
【我有工友在的,晚会别乱讲话!还有,晚上睡沙发。】
在这画外音中,光幕淡白亮起,切换到了下一幕场景中。
只见门锁稍微转动,紧接着走出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正漫不经心的刷着牙。
小玉壶走过画面,四处打量着房间内新奇的一切,同时不住的惊叹。
“这么大的柜子只住两个人啊。”
而本来还十分淡定的室友则是瞪大眼睛的看着小玉壶,脑袋上慢慢浮现一个问号。
这!
哪来的女孩!?
而张永安则是慢慢从光幕右侧走进光幕,唉声叹气。
他的脸颊上,有着一个大大的巴掌印。
室友随之转头,似乎是看出来张永安的不对劲,歪头点指张永安的脸颊,刚要开口说话,张永安便伸手在他的脸上也轻轻打了一下,而后,旁若无事的走出了画面。
另一边,室友不由得诧异缩头,疑惑地看着张永安的背影,脑袋上再次浮现一个问号来。
不是,他凭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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