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好问题,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是无趣。”他是就算没有喝酒,也敢去议论上面的情况。
“好比朝堂之上的党同伐异,对于异己的排除,只会狭隘的接纳与自己偏向相同的,而在刻意的摒弃更多客观的思考。”
“为人行事只站队,不站对,也就是坊间所说事实抛空定会成功的意思。”杨朔眼神微妙,面对像是这样的事情。
诸如党争的攻伐,类似于排除异己以至于把更多的事情都罔顾莫闻的表现,他所了解到的可谓是半点都不少。
“一昧只想着要将对方压倒,想要将对方慑服,妄想着再偏一点,就算再偏一点也没有关系。”
“事实则是,当你选择把事实抛开的时候,所谓的事实也将会以另一种形式回到你的身边。”
轻轻敲下的手指,“咚”的落到桌上,作为起始的开头,顿时就迎来了现场还剩三位的应和。
“好采!!”×3
刘备、关羽、张飞高声喝道,齐齐碰上的酒碗,结果还是喝酒了,杨朔喝的依旧是茶水,毕竟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怕是也没有谁会那么没有眼色劝他喝酒了。
“哈~”张飞抹了一把酒水,将沾在大胡子上面的酒滴抹去,小小表现的拱手,满是抱歉的对着杨朔说道。
“还是兄弟见多识广啊,不像俺老张就是一个杀猪的,真要说出这样的道理来,怕是没有办法了。”
不住拍着心口,表现出的豪犷表现,杨朔笑而不语,终归他也不能说,自己放在这个世界也就是纯粹半文盲的情况。
只是稍稍举了举手上的茶碗,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就算是把张飞的道歉给接下来。
同时也在刘备和关羽心里,留下了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印象,同样对于杨朔的大胆,还有敢于发言的豪放有着相当的认识。
只在以小见大,面对两个事项的联系,算是相当的有见地,恰好就挠在他们心底的痒处。
“是啊,正如刚才小兄弟所说,当今天下,十常侍乱政,纷纷攻伐,排除异己,使之顺者上,逆者扁,导致朝堂之上乌烟瘴气,国土之内满目疮痍,这又何等不智。”
既然杨朔在清醒的时候都有这个胆量,那他们在明确喝酒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心理压力。
想必这也是张飞憋了很久,以至于都能说出相对,已经算是上是文雅的用词,而不是直接的骂娘。
倒是在相对关羽,展现通红的脸上浮现出的认可,以及一边刘备神色的感慨,杨朔却是不同的想法。
“十常侍的乱政,或者不是坏事。”
关羽:“哦?”
刘备:“嗯?”
张飞:“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齐怔了一怔,刘备、关羽、张飞,第一个问出来的却是张飞,当即就差要从座位上跳起的模样,表现出满是你这是在逗我的意思。
“我指的是初衷。”稍稍点了点手指,面对已经算是当场破功,隐隐有些不耐烦的张飞,并没有太多的安慰,杨朔轻笑着说道。
“这就好比,有人要把你关进笼子里面,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当然是会挣扎啊。”张飞毫不犹豫的说道,像是这样的问题,本身就不存在有太多的疑问。
“这不就是了吗。”稍稍斜了一眼,看向张飞依旧是不解的模样,杨朔又是开口。
“好比,权力的束缚,如果一直不用,那就等于没有权力。”只在最是简单的述说,也是在表示。
“对照只能关在笼子里的皇权,比起厕所里的草纸还要不如。”
自然,会有挣扎才是正常的。
“即便是单纯个人的束缚,也更别说是注定会君临天下的皇权。”
“作为当今天下最是危险的存在之一,想必,也没有谁会把它当成是连正常思考都做不到的泥塑木偶吧。”
也是一切问题的源头,垂拱而治,这是一杆士族大臣们所希望的,却可以肯定,时下当今的想法可不止是如此。
轻轻的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杨朔也没有多说,只是留给他们思考,也无论是刘备、关羽、还是张飞。
“这样说,也就是十常侍他们做的,都是对的咯。”结果还是张飞是第一个,眼见着杨朔说着像是很有道理。
以至于内心的认知,在“哈”的一下拍手之后,直接就给出了一个对的回答,也不知道该说好笑还是其他,索性,也就懒得和他卖关子了。
“对了,却也错了。”直接揭晓的答案,也或者是很单纯的属于自己的认知,杨朔也没有掩饰。
“好比在某些时候,初衷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在真正施行下来,却不一定能够收获到好的果实,因为人……”
“不,应该是大多数的生物都有路径依赖。”
摇了摇头,计算自己的推测,尤其在面对强大的敌人的时候,总会渴望于抱团取暖,从而希望得到他人的扶持。
而当这样的感情出现的时候,导致出现偏向的内心不受控制的出现在行事之中。
“压制太过了。”
“好比要想搬到一颗参天大树,放在力量却有所不足,最好的办法并不是一举在往一个方向去压制,而是左右摇摆,从而在不断的动摇之中折损他们的力量。”
所谓的政治,也正好是如此。
“好比,你即使再讨厌某个人,也要对他笑嘻嘻的,让人看不懂你的心思,从而在升起尊上其实很看得起我的观感。”
“乃至是在最后对方的败亡,踩进到众望所归的坑里面,在外你也得要表现出更多的不舍,还有惋惜出来,这就是政治的拉扯。”
具体,也就好比汉之孝文就是其中的好手,“要说在权力的收取,饶是你在面对的是难以撼动的大树,却也很难用无法来形容。”
毕竟,人与人之间都隔着一层,也更别说家族和家族之间,或者在面对本来就固定,难以扭转的事项,改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是混乱局势的造就,在于第三方,也就是宛若无根浮萍的宦官,“像是十常侍的出现就是因为如此了。”
小小耸了耸肩,并不存在疑问,杨朔本身也就是这样想的。
“手套脏了,自然就要换上一对,问题是不能让自己沾上污秽,也就是所谓明君的做法。”
“一昧只妄图获得,却连基本的舍得都做不到,也是在面对工具时候,我们可以可惜,却不能太多将自己的心思放入,却依旧不能失去自身,表现在外的痛心。”
也就是所谓的藏,隐忍这个属性,同样也算是在拉扯的范围之内。
杨朔的意思,落到张飞耳边,这可不仅仅是听着目瞪口呆,更甚至都已经快要陷入头昏脑涨的范畴。
对于杨朔所说,所谓政治拉扯的这个说法,忍不住就揉了一把,几乎都要不属于自己的头脑。
“像是这样的表现,那岂不是很不痛快吗?”张飞满是头痛得说道,只是对于这样的说法,很快就得到了杨朔的认同。
“因为政治本身也并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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