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房中,刘伯亮军师一回头,看到门口有黑影,他就知道艳雪肯定在偷听,就咳嗽了一声。
艳雪和如月听到咳嗽声,就走开了。
然后刘军师,直接抓住诗画雪白的手,说着:“诗画,你可愿意为我赴汤蹈火。”
“宝哥哥,何出此言?”
“诗画,实不相瞒,我虽然是朱元璋身边的军师,但是我势单力薄,我就怕哪一天朱元璋元帅一脚把我踢开,那样我就没有依靠了,然后我就想在身边培养一些个人势力。然而我又不怎么相信男的,毕竟有时候有的男的就是狐朋狗友,背信弃义的多,所以我就想培养一些人,作为我自己的个人势力。”
“宝哥哥,我明白了。”
诗画说完,直接把另一只手也放在刘伯亮军师大腿上。
他俩正在房间里眉目传语,突然护卫来敲门。
“军师,朱元帅,让你回应天府。”
“怎么了?我正忙着呢。”
“军师,朱元帅把飞燕抓起来,关进了大牢,怀疑她是奇皇后派来的奸细。所以让你回去商议。”
“好的,我知道了,你准备好马车,我一会儿就下来。”
然后那护卫就去准备马车去了。
而刘伯亮军师,和诗画,从房中出来了,如月和艳雪围了过来。
“夫君,什么情况?”
“艳雪,朱元帅让我们回应天府,说飞燕是奇皇后派来的奸细。”
“军师,怎么可能。”如月赶快说道。
“如月,你走吧,我就说你在江州打仗时,战死了,你回应天城,凶多吉少。”
“军师,我要回去看看啥情况,如果飞燕是被冤枉的呢?”
“那好吧,咱们先回应天城再说。”
然后他们出了客栈,坐上马车,往应天城赶去。
而在元帅府,飞燕被铁链绑着,朱元璋正在亲自审问。
“飞燕,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奇皇后派来的卧底。”
“朱元帅,我是冤枉的啊,我就是一个逃荒的女子。”
“从安庆城来的士兵,送来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奇皇后,我们已经卧底到朱元璋身边,他们最近打算去打江州的陈友谅,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能有假。”
“朱元帅,这元帅府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为啥唯独怀疑我?”
“因为就你来路不明。”
“朱元帅,我真的是冤枉的,如果你怀疑我,那你岂不是也怀疑如月和小桃。”
“小桃有李善长保她,我不能怎样,如月如果回来,我一样怀疑她。”
“朱元帅,我真的是冤枉的。”
“飞燕,给你两条路,一条是离开我元帅府,一条是杀了你,你选择。”
“朱元帅,我愿意离开元帅府,我想做刘军师的丫鬟,和如月在一起。”
“飞燕,那等军师回来再说。”
“那好的,对了,朱元帅,我想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你说。”
“不要对自己身边的人太残忍。”
“此话怎讲,我难道对蓝玉、李善长他们不好?我还收了那么多义子、义女,如今也没滥杀无辜,你看如今我杀过一个功臣没有。”
“朱元帅,那是你现在还没有建功立业,成就霸业,如果你成就霸业了,就不好说了。”
“此话怎讲?”
“自古可以共苦,不能同甘,我觉得你不一般。”
“好了,不想跟你说了,也就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朱元帅,我想喝水,我渴了。”
“好的,没问题。”
然后朱元璋让狱卒给飞燕喝水,然后他就离开了。
而在应天城,蓝玉正在家中喝着茶,这时李善长来了。
“蓝玉兄,我这次来,是和你有事商议。”
“善长兄,什么事?”
“蓝玉兄,我听闻朱元帅对他府中一个婢女飞燕,心狠手辣,又是用竹子夹她手指,又是用皮鞭抽打她,感觉朱元帅这次特别生气。”
“善长兄,你难道不知道,朱元帅本来就是那样,时而心狠手辣,时而又讲义气,时而又城府很深,时而又很残暴。”
“蓝玉兄,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常遇春将军说的,毕竟常遇春最了解朱元璋元帅了。”
“那好吧,我也是没想到朱元璋元帅,生气起来是多么的可怕。”
“善长兄,咱们以后在朱元璋元帅身边要小心翼翼啊,毕竟要是惹他生气了,他分分钟砍了你。”
“蓝玉兄,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以后也得谨小慎微了。”
“善长兄,你觉得刘伯亮军师,那人怎么样?”
“蓝玉兄,我觉得刘军师,不简单,听闻他跟随徐达将军打江州的陈友谅,把陈友谅赶武昌去了,我真是想都不敢想,你说前几年,陈友谅不可一世,我们吃了多少败仗,但是刘军师来了,他简直料事如神,神机妙算,打得陈友谅除了逃,还是逃。”
“善长兄,我觉得刘军师虽然让人猜不透,但是我感觉他有点花里胡哨啊,反正就是喜欢美女环绕,你看当着朱元帅的面,让元帅给他赏小妾,又把如月弄身边,不知道他咋这么渴,难道是在牛首山待久了,没怎么接触女的,这一下山,心里一心就想着女的。”
“哈哈,是啊,你这点观察确实仔细。不过男女私情,正常,朱元帅,那也是妻妾成群啊,元顺帝还有后宫佳丽三千,整天就知道看天魔舞呢。”
“元顺帝荒淫无道,真是天助我红巾军,他还是个小木匠,整天和奇皇后缠绵悱恻,早都昏庸得不成样了,他和成吉思汗、忽必烈,差远了。”
“蓝玉兄,我就不聊了,我得回去了。”
“在这里吃个饭啊。”
“不了,军师要回来了,我想找他商议一些事。”
“好的,那改日再来府中玩。”
然后李善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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