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善恶指数 > 第2章 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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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不是那什么废物吗?现在居然敢出门了,看来得把你另条腿也打断才行啊。”

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前方响起。

循声看去,是三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打扮都与陆千洲记忆中的那几个人一样,包括他们说的话,除了没有被打断腿以外,基本一样。

听到中间那个叫张汉的小子说自己的腿是被他们打断的,陆千洲不怒反笑,笑得让张汉三个人感到莫名其妙,心道:这是被吓傻了?

左边寸头大鼻子少年忍不住怒喝道:“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陆千洲不发一语的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他轻视乃至蔑视的态度,落在张汉三人的眼里,一个胆小鬼居然不怕他们,还敢嘲笑他们,这让他们感到自己的权威遭到挑衅,极度不爽。

张汉一抬手,左右两个少年立即朝他走去,一个掰着手指,一个摩拳擦掌,意味分明。

陆千洲如何不知道这群毛头小子那无聊的想法,以大欺小是不好的,所以他准备让张汉三个小子体会一下,什么叫大人的报复。

左右看了看,撑着拐杖朝左边“落荒而逃”。

张汉看在眼里,放声嘲笑,“你刚不是很狂哦,别逃啊,你们堵住他,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到跪地求饶!”

“是!”

两少年齐声应答,旋即满脸兴奋的追赶陆千洲。他一个撑着拐杖的一条腿的残废,跑的还能快的过他们两条腿?

看着陆千洲慌不择路,一人喊道:“前面没路可逃,我们分开两边,把他堵回去。”

“好!”

两人应声分开两边跑。

陆千洲前面就一堵墙,两小子从左右包抄,很快就堵住了陆千洲的去路,张汉三人不急不缓地逼近,缩小包围圈。

张汉一甩头,右边头发自然卷的少年立刻会意,上去一脚踹飞陆千洲右边腋下的拐杖,砸在背后墙上,上手带着侮辱意味的轻轻拍着他的脸,冷笑道:“你还敢跑?你以为你能跑哪去?跪下给汉哥磕头,兴许还能下手轻点,听懂了吗?”

“哼。”

陆千洲眸光微敛,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嗨呀,你这贱骨头,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左边寸头大鼻子少年上去就是一脚,将他左边腋下拐杖也给踹掉。

没了拐杖支撑,左脚又不能落地,陆千洲只能踉跄着往后蹦,靠在墙上。

看到这一幕的张汉三人,顿时嘲笑道:“哟哟哟,一条腿还蹦的这么欢,来啊,继续狂啊。”

陆千洲依旧沉默不语。

张汉朝两人投去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两个动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后者会意,左边寸头少年率先动手,一拳打在陆千洲的肚子上。

早已做好防备的陆千洲憋了口气,绷紧了腹部的肌肉,一被人打中,立即闷哼一声,顺势痛苦捂住肚子蹲下身去。

动手的少年感觉传回来的手感有点不对,不过看到陆千洲面露痛苦,也就不以为意,抬手又是一拳。

另一名少年很快也加入殴打,两人专挑肉厚的地方,避开了打着石膏的左腿。他们也不蠢,真把人打成残废,没有张汉那样的背景家世的他们,只要陆千洲一报警,他们两个铁定要被关进去。

最后,张汉上前给陆千洲胸口踢了两脚,陆千洲顿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记住了,老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老子把你另一条腿也给废了!”张汉也怕真闹出事,撂下两句狠话,就带着两少年离开。

陆千洲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缓缓爬起身,捡起拐杖,撑在腋下,尽管做好了被打准备,结果还是受了点伤。

他一步一挪,艰难移动,坐在石凳上,从口袋里拿出这个时代比较流行的触控手机,拨通报警电话,说明了报警缘由和地址。

不到5分钟,负责这片区域的派出所民警就开车赶到现场,他叫尤庆国,30岁上下,1米7左右,向陆千洲出示自己的警官证,确认他是报案人后便开始问询。

给陆千洲做完笔录后,当场做了简单检查。

“情节恶劣,伤情较重,已经造成故意伤害罪,达到立案标准,我们在24小时内开具伤情鉴定委托书,到时通知你去鉴定机构鉴定伤情……”

“大概,多久能有结果?”陆千洲担惊受怕的神情自然流露。

尤庆国道:“犯罪主体涉嫌故意伤害罪和寻衅滋事罪,由自诉案件转为公诉案件,届时由检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诉,走完程序需要五个月的时间。”

“好的,谢谢警察叔叔,叔叔慢走。”

送走尤庆国,陆千洲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不枉费他辛苦演这么一场戏,就算他同意和解,除了张汉,都得留下案底。

“善哉,他们最后记录的善恶指数分别是多少?”

「张汉,善意指数31%。周贺,善意指数42%。张力海,善意指数38%。尤庆国,善意指数66%。」

66%……也算是好人一个。

张汉的爷爷叫张经武,今天63岁,是本省的省委常委的纪委副书记,兼任本省省公安厅厅长,陆千洲记得他后面升任到哪个省的省长来着,最后因为贪污受贿三个亿落马。

他爸张高峯,44岁,在他爷爷张经武的帮衬经营下,前年从市公安局局长升任到其他省的副市长,立刻就扎稳脚跟。

至于张汉本人,原来还挺痴情,后来听说是被他喜欢的女生耍的团团转,恼羞成怒,直接用强,搞得那女生跳楼自尽,被他爸知道后,立即镇压平息影响后,把他送出国外。

再往后,陆千洲就不知道了。

陆千洲闲来无事就会看看新闻,了解所谓的国家大事,其中张经武受贿下台的新闻,影响甚远,临死还托人垫背,供出一大帮人,可谓是记忆犹新。

换句话说,只要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没有出现偏差,那么,他的手里就有张经武贪污受贿的把柄。

可惜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这些东西更像是催命符,底牌亮出来了,就必死无疑,这群人毁尸灭迹的手段可多着呢。

陆千洲打车去市里,如果时间线一致,那他就能捷足先登,抢走属于别人的正当财富,不过他现在未成年,不能购买彩票跟刮刮乐,也就没法横发一笔大财。

所以,他当下去市里,只是为了求证。

这种大事件没有偏差,那么大概率之后的大事件都会发生,而他知道这些事件发生的或准确,或大概的时间,掌握先机,捷足先登。

虽然不厚道,但是不拿白不拿。

到了地方,陆千洲付钱下车,看着生意冷清的彩票站,到对面街角的餐馆点了碗面,坐在外面小桌板吃。

“8月26日就是今天,记得他接受采访时说,大概是下午2点左右。他送完货,照旧路过彩票站,买了两张刮刮乐,一张彩票,当场中了两万元,后面彩票又中了一百万元。”

陆千洲看了眼时间,还有10分钟就到2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眼睛观察着四周。

吃完面已经是2点08分,那个人并没有出现。

算完账,站到旁边,又等了快半个小时,觉得可能这件事不会发生,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一辆货车缓缓进入他的视线。停靠在彩票站外的路边,期盼已久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那人样貌憨厚,40岁左右,穿着白色发黄的背心,挽着裤腿,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擦了擦脸,就走进彩票站,熟稔的和彩票站老板打招呼。

在陆千洲的注释下,他随手刮开了彩票,脸上满不在乎的样子忽然僵住,旋即面露狂喜。

“中了!中了!两万块!”他的大嗓门隔着一条街都能清晰传入陆千洲的耳中,更不用说附近的路人。

一旦有热闹可看,就会引起大范围的驻足观望。

这个时候的两万,分量相当于后来的十万,对一个一年攒不下来的人来说,无疑是天降馅饼。

他喜滋滋的拿着刮刮乐彩票,火急火燎的冲出彩票站,发动车子,离开这里,生怕慢了就不能兑换奖金一样。

部分路人见此情形,当即进入彩票站,购买刮刮乐,虽然不一定中,但万一要是中了呢?

有人欢喜有人愁。

很快,他们就脸色各异的走出彩票站。

两万跟一百万其中的一个已经发生,接下来就等明晚开奖才能揭晓。

陆千洲去银行取了一千,去超市逛了一圈,买了点水果跟进口的零食,一下去了三百。接着又去服装店,听着店员天花乱坠的推荐,不禁心生感慨,自从网购盛行之后,他就没在实体店买过几次衣服了。

现在还没推行开来,如果有足够资金的话,可以试着抢占一席之地,不需要做大,只要名气打出去,就代表着财源滚滚。

可惜,全部身家投进去也不够零头。

坐车回家的路上,陆千洲思考着未来的打算,首先毫无疑问就是重新学习,尽可能考进其他大学,避免重蹈覆辙。时隔20多年,他早就忘关了课本上的内容。

不过,关于试卷内容,他倒是意外记得一些大题,主要是那一年的高考试卷出题离谱,全国正确率不到20%。

大学里还专门拿出来讲题解析。

具体计算内容不记得,推导过程、解题思路和公式都还记得,但他现在跟没有基础一样,到时碰到试题,一样没辙。

其次就是拿林芷珊做实验,确定如何刷高她的善意指数,降低她的恶意指数。

人对初恋总有莫名的怀念,即使再坏,也会想念初恋的好。

即使是陆千洲也不例外,只不过他现如今理性盖过感性,这么做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这个林芷珊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林芷珊。

如果一切和原来一样,真正意义上的重生,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施加报复。

可惜,她不是她。

回到家后,摸了摸口袋,好像出门着急了点,没带钥匙,于是按响门铃,忽然想起来,林芷珊好像双休日跟暑假都会去亲戚那打工。

时间太过久远,他的记忆里是有一把备用钥匙的,不过他想不起来,于是掏出手机,准备照着狗皮膏药似的贴墙上的广告上的开锁电话打过去。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林芷珊那张微红的俏脸,顶着微湿的头发,从门缝里探了出来,看到是陆千洲,赶忙开门。

只是她人从始至终都门后面,伸出一条雪白的藕臂接过陆千洲手里提着的几个袋子。

进到屋里,林芷珊立刻把门关上,陆千洲这才看到她身上只围了一条围巾,脚底淌着水印,身上发散着温热的香气,她刚刚应该是在洗澡。

陆千洲此时此刻是中年人的心态,沧桑无感,可面对这样一幅少女出浴图,他还是忍不住可耻的冲动了下。

她对他有种奇怪的诱惑力。

他和她坦诚相见时也没有这种感觉,他认为可能大概是心态上的变化,又或者是一种年龄差距带来的变态心理。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老牛吃嫩草,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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