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
“等一下!.....”陈凡忽然喊道,“我可以重选吗?!”
马燕山戏谑的看着陈凡,“贤弟,这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可不能坏。”
“哦.......哦.......”
陈凡言语之间似乎有些懊恼,略微沉思之后把剩下的一沓千两一张银票,约莫六七万的样子直接放在了“小”字上。
“既买小,又买大!”这个操作真是新鲜。
周围的赌客们开始议论纷纷,马燕山这会倒是对陈凡产生了一点兴趣,这么笃定,莫非你还会听骰不成。
马燕山缓缓的把肥大的手掌按在了骰蛊之上。
“滴滴滴,天眼系统启动,透视功能启动......”
陈凡肉眼可见的看到骰蛊内的两颗骰子被一股微弱的引力牵引着,直接分开两处,一粒骰子依然是一点,另外一粒骰子则是六点。
“这马燕山竟然还有这个本事,以掌力牵引骰蛊内的骰子,控制骰子的点数。”
陈凡本来以为这骰子或者是骰蛊有什么猫腻,让马燕山有所依仗,没想到这马燕山最大的依仗竟然是他自己。
“开!......”
马燕山心里盘算,这陈凡同时押了“大”和“小”。按照大小的规则一赔一,自己开“大”,怎么算自己都不会亏,只是可惜了没有一把通杀掉陈凡,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七点,大单。”
结果已出,周围的人已经发出阵阵的惋惜之声,任谁都看出这一盘,陈凡里外里至少亏了三、四万两银子,这可是三、四万两白银啊,普通人一辈子怕是连一千两白银都赚不到。
“贤侄,第一次来我们赌场,就让你破费了,回头别走,叔叔请你吃顿夜宵。”
马燕山此时的心情非常的好,一盘净赚了三、四万白银,虽然说赌场一本万利,但是平时赌场一个月的净赚也不过几千两白银,这短短的一分多钟,竟然把小半年的银子都赚回来了。
陈凡默默的看着台面,忽然哈哈一笑。
“这孩子不会是傻了吧!....”
“这小小的年纪,输了这么多银子,八成是受到刺激了!”
“我想他八成是偷了家里的银子过来耍的,这下.....”
周围众人看到陈凡独自一人扶在骰台边发笑,不由议论纷纷。
马燕山看到陈凡诡异一笑,心里不由的有些发毛,莫非是我算错了什么?
“银票!”
马燕山忽然反应过来,一般赌客用的都是银锭,一目了然,就算有银票的,也都是一张,两张,断然不会有这么一大沓银票的情况,难道这小子在银票里做了手脚?
马燕山伸手把“小”字上押着的银票拿到手中,一张张翻开,果然除了第一张是一千两,其余的都是一百两的银票。这一千两的银票和一百两的银票本身的纸张本事有些差别,但是显然陈凡提前把一百两的银票的票边做了一些处理,不仔细看去,和一千两的银票别无二样!
马燕山肉嘟嘟的大脸上,汗如雨下。
八千两白银!
马燕山的胸口犹如被石锤重重一击,这边是八千两白银,另外一边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九万两千两白银。
马燕山还心存侥幸的探手拿起押在“大”字上的那一沓银票,希望陈凡这个小子只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有十万两白银这么多,但是对方既然都把戏做的这么足了,又岂有忽略这点细节的道理。
果然,一张一千的银票后面,都是一张张崭新的一千的银票,中间还夹杂了很多五千的银票。
“你阴我!”
马燕山肉嘟嘟的大手似乎都没有办法握住那轻飘飘的银票,瞪着眼睛看向陈凡。
“我只是下注而已,这么多人看着,我哪里阴你了?”陈凡微微笑着看着马燕山。
马燕山此时的脸上,肥肉都已经开始抽搐,一反一正,这一盘尽亏了八万四千两白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马燕山脸色铁青的给陈凡兑换了银票。
看着马燕山吃了这么大的一个憋,陈凡的心情很是舒畅。
“马叔,谢谢啦,要不要晚上一起宵个夜?”
“滚!”
“好好,我走,我走....改天我再来耍!”
陈凡也不浪费时间,转身就离开了赌场,临出赌城的时候还伸手挥了挥手中的银票,他知道马燕山这会一定还在看着他。
果不其然,马燕山看到陈凡挥舞着银票离开,心里一阵急郁,一口郁气攻心,嘴角竟然渗出一丝血来。
马家,四季赌场,地下。
马燕山铁青个脸,马剑一脸无辜的跪在面前,浑身已经被棍子打的到处都是血痕。
“我真的不知道!”
马剑给打的已经精神有些恍惚了,马燕山其实心里也知道肯定不是马剑和陈凡一起窜谋坑马家的钱,但是现在正在气头,要怪就怪马剑把陈凡这尊瘟神带进赌场。
“我真的不知道!”
马燕山气急败坏的看着小赵,八万四千两白银,这可是四季赌场两年的利润,而且没了这笔银子,四季赌场能否顺利的运转起来都是问号。
这个不起眼的毛头小子陈凡,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不但搞垮了老曹,现在竟然还欺负到我马家头上了,此子不可留!
“算了,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也不能怪你....?”马燕山看着马剑幽幽说道。
“谢谢家主!”马剑听到马燕山语气放缓,似乎看到了希望,赶紧求饶。
“要怪就只能怪我心情不好,找个地方,杀了,埋了!”马燕山对身边的一个彪型大汉说道。
大汉直接上来马剑拖走,和提溜一只小鸡一样。
大汉直接把马剑拖到了城边的一个小树林。
“小子,你也别怪我,要怪只能怪我心情不好,本来还想给你个利索......?”
“等等,大哥,你为啥心情不好?”
“我家隔壁的小花难产死了.....”
“大哥,大哥,小花是谁?做人要讲道理啊.......啊!....额.........”
短刀切入脖颈,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一声闷响、无数鲜血液吱吱喷出。一刀下去,马剑也没有死透,大汉紧接着又是两刀。
“忘记和你说了,小花是一只猫。”夜色中,大汉把刀上的血在马剑的外衫上反复擦拭了几次,口中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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