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二十块。
季伯常不由分说的拍在秦淮茹的手里。
给秦淮茹看的呼吸都急促了。
贾家虽然答应了十块钱的彩礼,可光答应没落实。
哪像现在这样实打实的握在手中。
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看的她眼睛都直了。
两相比较,季伯常的态度,简直甩了贾家不知道几条街。
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手死死的攥着二十块钱,秦淮茹深吸一口气。
带着仅存的理智开口道:“可……可是。
贾东旭进厂工作了。
师父是六级钳工,媒婆说他可有前途了……”
说完,秦淮茹低下头,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的搓着手里的二十块钱。
今天季伯常给她的感觉太震撼了。
出手阔绰。
豪气。
人长得也帅。
要是也有个正式工作,那……
自己就是豁出去脸皮反悔应下贾家的事情,也没什么。
“他那也叫有前途?”听出了秦淮茹话里的意思,季伯常不怀好意的开始埋汰。
“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是拜师了六级钳工易中海不假。
可他现在就一个学徒。
你指望他一个月能拿多少钱?”
“就算他一个月十五块。
除去杂七杂八的,一个月能剩多少,也就刚够三个人生活的。”
“哥虽然现在没有工作。
可是哥有工作经验啊,再找起来又不难。”
说到这,季伯常顿了一下,继续道:“更何况,你嫁到贾家,到时候三口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生活不方便不说。
这婆媳关系就不好相处。
尤其是那贾张氏。
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泼妇。
一张破嘴不光贱还馋的要命,有点好吃的不够她炫的。”
“我就不一样了。”踩完了贾家,季伯常开始捧自己:“你嫁过来,家里就咱俩过日子,我主外,你主内,啥也不用去操心。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季伯常收回放在秦淮茹腿上的手。
自顾自的看起了电影,让她好好考虑一下。
“这……”
秦淮茹低着头。
贾张氏的脾气,她多少有点耳闻。
听说是挺差的。
今天她也见了,那吨位能把她两个都装下。
这年头都不富裕。
贾张氏吃的跟个地主老财似的。
怕是跟季伯常说的一样,是个馋嘴的。
嫁过去,有点油水,估计也落不到自己嘴里。
还有。
明明是个学徒工,介绍自己的时候,为啥要说是正式工啊。
这不明摆着骗人呢吗。
学徒和正式的工资又不一样。
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再看季伯常这边,人家根本不给你玩虚的。
钱是实打实的给。
也舍得给她花钱。
哪像贾家,光痛快嘴了,一个大子都没看见。
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有了主意。
悄悄抬头看了季伯常一眼,见对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影。
她也不自觉的被电影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刚才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电影。
这会想通了。
自然也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毕竟,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电影呢。
……
影院中。
龙须沟,黑白的画面,不时的闪烁着雪花。
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轻的姑娘相对而坐。
手上做着活。
嘴上不停地争论。
老妇人说龙须沟是块宝地。
年轻的姑娘则坚称是个臭沟。
抱怨着那里的环境。
蚊子苍蝇打成团,人家都安上了自来水,沟里却还喝着老井水。
解割手都要跑出去半里地。
赶上阴雨天,连家门都出不去。
这地方,算是彻底待够了。
……
看着电影的剧情,秦淮茹感同身受的吸了吸鼻子。
眼眶都红了。
电影里演的不正是自己经历的吗。
这年头,乡下的日子不好过。
没日没夜的在地里刨食,也就堪堪能饿不死人。
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
爹妈又是重男轻女的。
自己从懂事起,就开始带弟弟妹妹。
大了点,人家孩子都上学了。
她只能待在家帮着干活。
之所以跑到城里相亲,同意贾家的亲事。
不就是为了今后,能过好日子吗。
抹了抹眼泪,秦淮茹悄悄的看了一眼四周,见大家都在看电影。
没人注意他们这边。
便大着胆子,主动拉起了季伯常的手。
羞涩道:“哥,我想通了,我跟你好。”
“想通就好啊!”季伯常得意的一笑,知道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自己这是成功了。
手又不由自主的放在了秦淮茹的腿上。
顿时给秦淮茹闹了个大红脸。
颤声道:“哥,别摸腿了,看会电影吧。”
“这……这么多人呢。”
“你看你的,不碍事的。”
季伯常环住秦淮茹的腰,微微一笑。
见对方这么大胆。
秦淮茹吓得手心都是汗。
哪还有心思去看定影,紧张的来回张望。
深怕被人看到了。
我靠,什么情况。
抱着秦淮茹,季伯常心里直骂娘。
自己这算是截胡成功了吧。
怎么系统奖励还不到账。
特么的,系统不会玩我吧。
还是说,自己截胡的不彻底?
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季伯常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骑姐?
我好像……悟了。
霎那间,季伯常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这哪是到底的问题,这是没到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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