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带着一抹光,洒向人间。将丰幽庄笼罩在浅金色的光芒中,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庄子里的小侍从和小侍女们,开始忙碌起来,有端着早餐的,有端着洗漱用具的,还有坐着打扫清洁的,都穿梭在庄内的各条阡陌小路上。
白玄一晚上都在树下趴伏着,没有回到卧室,晨光照到白狐身上,驱走了一夜的清冷。
白玄睁开眼睛,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伤感,站起身,都落了下身上白色的皮毛。
白玄变身,从狐型变成人型,走回自己卧房。
用罢早餐
白玄来到融甜的院子,正好看见,融甜从卧房出来,冷冷道
“东西收拾好,衣服换好,今天我送你出庄。”
“今天就走?太好了,我这就去收拾。”
融甜看到白玄点头,得到肯定答案,非常兴奋。
跑到卧室里收拾。
丰幽庄大门外,小石子路,还是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着,石子路的尽头掩在树林里。
白玄带着融甜向前走着,来到了结界处。
融甜转身,向白玄道谢。
“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以后我们还能见面么?”
“有缘自会相见,快走吧。”
白玄伸手轻轻一推,将融甜推进了结界。
融甜很开心的穿过结界。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句话非常适合形容融甜现在的境遇。
结界另一边的地点虽然还是当初的地点,但是,这条小路正在铺路。
融甜一脚迈出结界,就踩在刚刚铺好还冒着热气的柏油路上。
融甜低头一看,脸都黑了,内心愤怒的大喊:“白玄,我恨你。”
…………
白玄转身,慢悠悠的走回丰幽庄。
“哎?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白玄,带起右手,敲了敲额头,喃喃道。
“什么事呢?”
白庄主你忘记告诉融甜结界那边在修路。
“我啊,大哥,你还忘记我啦。”
还有丰幽庄内的计蒙。
回到庄内,白玄回到书房,刚坐下,计蒙就找了过来。
白玄看着眼前的计蒙,一拍脑门,才想起来,自己还带着个人回来。
“白先生,你还记得我么?”计蒙做到白玄对面说道。
“记得的,你的事情还没有讲完呢。”白玄笑着说。“我们继续吧。”
“哪两个,一个是少年人,性情似顽童,一个是青年人,膀大腰圆。”
计蒙忍不住似感慨更似吐槽地嘟囔起来。
“实在是不想在讲了。”
“......你们不是朋友么?为什么不想讲了。”白玄充满疑问。
“唉,说多了都是眼泪。”
“还是说吧。”白玄劝到。
*******
计蒙给自己套了一个避水罩,便顺着铁链,进入江中。
随着计蒙一声声的呼唤,江底的铁链,闪着白色且不刺眼的光,铁链轻轻的荡起。
“你来了”,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
“嗯,来了,来了。”计蒙说道。
“看到发光的铁链了吧,顺着他的指示走,你就能看到它了。”清脆的声音响起。
淮渭江的江底被阳光照进江底,有些幽蓝的江底,又出现了细碎的,如同金子似的光斑,随着水波摇动晃荡。
深处水的压力变大,但是这对计蒙来说,不算什么,借着在水中的光斑看清江底的景色,闪着不刺眼的白光的铁链,静静地伸向江底。
计蒙在江底游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封印之地。
看到了那个就是现在也具有威名的大妖。
巫支祁
看到巫支祁,就想到书中描写“有一兽形如猿猴,高五丈许,白首长鬐,雪牙金爪......”
高大的身躯,盘坐在江底,双目紧闭,双臂上缠绕着生了锈的铁链。
“巫兄,可还记得我。”计蒙行礼,说到。
巫支祁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看向来人。
“是你啊,好久不见”,巫支祁没有张嘴,而是用意识发声。
“你怎么到这来了?”
“出来游玩啊。”计蒙轻快的说。
“咦,你认识大猴子啊”,铁链里发出少年音。
“是呀”,计蒙说到
“你们既然认识,那就更好办了,你快劝劝他,破了这封印,恢复自由,好出去玩。”铁链上的光一闪一闪的,清脆的少年声出现。
“我不能离开这里。”巫支祁严肃的说到。
“巫兄,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能出去么?”计蒙问到。
“不能,还没到时候。”巫支祁说,“只要我一离开,这江水就会再次泛滥,但是又会民不聊生。”
“哎,这都将近千年了,还不行!”少年音充满惊讶。
还以为,过了这么多年,阵法稳定,可以不用管了呢。
结果还不行,哎呀啊,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玩。
“兄弟,这样,你帮我一把,想个办法。”少年清脆的声音说着说着变成了软糯糯的娃娃音。
“你也是这阵法的一部分,别想着出去了。”巫支祁声音沉稳,严肃。
“啊,不要,我要出去玩。”软糯糯的娃娃音在次激动的叫。
“大猴子,你就想想办法吧。”铁链发出软糯糯的撒娇音。
“我也没办法,你就静下心吧,在待几年,没准就能修出人身了呢。”巫支祁也很无奈。
当年,这江水碧波滚滚,,人们筑起的堤坝总是被泛滥成灾江水冲垮,洪水过境,波浪又大又急田地被淹,没房屋倒塌,民不聊生。
禹王在此地治水,加深加宽过水断面,疏通河道,塞支强干,理顺水流。虽有些成效,但是淮渭江的水还是汹涌澎湃,浊波浩浩。
彼时,他还自由自在,禹王找到他,和他说了淮渭江的情况,他想这事不能轻易答应,于是就拒绝了。
谁知,他没有放弃,再次的来和他讲淮渭江的洪水的危害,巫支祁想了想,应该再试试,于是,他又拒绝了禹王。
有再一再二,无再三再四,当禹王第三次来的时候,就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他带了好多帮手,巫支祁一看,呦吼,这是来打架来了。
原本想着,他这次再提淮渭江的事,就答应他,谁成想,与往那边有一个冲动的,两相见面,就开打。
对面战鼓鸣鸣呐喊声声,两人交手打的是天昏地暗,这是概括描述。
实际上是,你绊脚,我飞踹,你侧摔我,我冲膝扫堂腿你,两人拳脚相加,劈头盖脸,嗯,对的,不是仙风飘飘,电闪雷鸣,千军万马的那种,就是如小儿似的满地滚的打架模式。
对面一看,集体捂脸,过来几个人,将两人分开。
禹王那边又来一人,厉声喝道:“你干还是不干。”
“......”巫支祁道,“禹王,你就不能找个靠谱的人来么,这俩人闹着一出,哪有谈事情的诚意。”
“你现在觉得没有诚意,早前你怎么不答应。”刚才参与打架的其中一人怒气冲从出来说道
“什么事不是多磨磨才能成的,好事多磨懂不懂。”巫支祁一扭头也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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