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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宏伟的神殿,他迈步跨过牌坊,驾云而下。仅仅一盏茶的功夫,他便轻盈地落地,坚实的泥土在他肥大的脚掌下留下了一个略显难看的脚印。抬眼望去,远处的灌木丛郁郁葱葱,树叶繁茂。他轻轻一指,一双精致漂亮的鞋子便出现在眼前,他悠然地穿上,感觉无比舒适。阳光倾洒在这片灌木丛中,知了在树上欢快地唱着歌。远处,几个原始人手持树杈,正追逐着一只受伤的灰色幼狼。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脚上简单地裹着石片,用草绳捆绑着。幼狼在灌木丛中惊慌地穿梭,紧张的小身体紧贴地面,随时可能面临生命的终结。它不安地盯着围攻自己的猎人,无论是哪种生物,在生命的边缘都会奋力挣扎,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它愤怒地呲牙,有时会勇敢地冲上前去咬伤猎人,身上的伤口不断地渗出鲜红的血液,但它仍在拼命反抗。就在一个原始人高举树杈准备刺向幼狼时,人道之祖迅速出手,他闪身到原始人面前,一把抓住了他黝黑的手腕。原始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木杈停在半空,手腕被一股力量捏得生疼。他转身看到一个人正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他举起另一只手,握拳向人道之祖的心口击去。然而,当他的拳头击中人道之祖的身体时,仿佛打在坚硬的石头上,疼痛让他惊呼出声。他连忙放开原始人的手腕,痛苦地揉着自己的手背,又是吹气又是舔舐。许久之后,他才清醒过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衣、相貌奇特的老头。他从未见过神仙,只听说过世上有神仙,今天莫非真的见到了神仙?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发出呜呜啦啦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什么。半天后,他抬头看着人道之祖,脸上充满了敬畏。人道之祖用神力将原始人浮起,待他站直身体后,人道之祖看着他的**,面露难色。于是,他再次一指,一圈树叶便挂在了原始人的腰间,就像一条绿色的短裤衩。他又转头看着小灰狼的伤口和它挣扎前的恐惧,张开五指,一道暖色的气流缓缓进入小灰狼的身体。小灰狼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不一会儿,它便活泼乱跳地围了过来,亲昵地蹭着人道之祖的身体,欢快地摇着尾巴。显然,它是在感谢人道之祖救了它一命。原始人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更加坚信眼前这位就是神仙。他们部落以前也抓住过灰狼,灰狼向来桀骜不驯,很难驯服,而现在这只灰狼却乖乖地听话。他上前一步,拉起人道之祖的衣袖,指了指远处的方向。人道之祖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个原始部落。远处,几十个用草搭建的房子显得简陋而破败。原始人躬着身子,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些什么,还不停地比划着。经过一番交流,人道之祖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邀请他去部落做客。人道之祖没有推辞,决定去看看原始人的生活。一路上,原始人不断地用手比划着,讲述着部落里发生的事情。小灰狼跟在他们后面,嬉戏玩耍,时而奔奔跳跳,时而吃吃草,时而追追蝴蝶,时而跑过来蹭蹭人道之祖的大腿,却不去原始人那里。原始人着急地啊啊啊叫了起来,小灰狼偏着头,左看看他,右看看他,就是不去。很快,他们穿越了灌木丛,来到一处开阔之地。随着距离的拉近,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传入耳中。远处的人看到到来的不明来客,一个个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盯着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交头接耳,叽里咕噜地讨论着,最终还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仿佛从未见过生人。其中一个胆大的原始人举起树杈,准备攻击人道之祖,紧接着,更多的人拿起了石块和树杈。邀请人道之祖来的原始人急忙冲到一个脸上画得五马六道的原始人面前,一阵叽里咕噜地交流后,那个原始人举起双手挥了挥,所有的原始人都放下了武器。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一旁的小灰狼对着原始人呲着牙,看到他们放下了武器,才渐渐放松下来,对着那个脸上画得五马六道的族长做了一个鬼脸。族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看着人道之祖,用叽里咕噜的语言表达着欢迎之意,大概意思是:欢迎你,朋友,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很高兴你能来到我们的部落。一旁的原始人不停地比划着,人道之祖看着他们丰富的表情和手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他们非常欢迎自己来到他们的部落。人道之祖手势一扬,为他们都带上了遮羞布。他们看着自己的变化,纷纷跪倒在地,崇敬地拜了下去。人道之祖连忙用神力将他们浮起。原始人恭敬地将人道之祖请进了最尊贵的草屋内,请他坐在首座。他们拿出了最好的礼物来款待人道之祖。在这段时间里,人道之祖教会了他们许多生存的本事,还教会了他们捕鱼的技术和制作鱼篓的方法。当人道之祖准备离开时,他将灰狼留了下来,对原始人说:“让它为你们看家护院吧。”人道之祖离去的背影让灰狼焦躁不安,它不断地冲天叫唤。那不舍的眼神和无奈的神情,最终随着人道之祖的远去而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