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内改名九十九次后,我被以扰乱秩序罪约谈请去喝茶。 社区义工打电话让越枢保释我时,听筒里传来了他不耐烦的声音和女人的喘息: “改名不犯法吧?我看就是宋知鸢又矫情了,你们别想着帮她一起骗我!” 电话被挂断,义工看我的眼神中带着可怜: “要是没人保释,以你的情节可能要进去了。” “那我可以给自己请律师吗?” 我摸着身上的血痕,神色平静。 我与越枢青梅竹马十八年,可他从不把我放在心上,还仗着前世对我的救命之恩,要求我频频改名。 因为改名,我不仅被认定为扰乱公共秩序,还失去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甚至上了社会新闻,成了同学口中的笑柄。 “如果想要请律师保释你并且帮你减轻情节的话,你要尽快……” “不,我不是要保释。”我打断了义工的话: “我是要找个律师,帮我争取最长的拘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