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开学第一堂课,刚上课十分钟,我就申请退学。 所有人都在为我惋惜,说我不应该这样做。 只有和我青梅竹马的沈黎欢欣雀跃,让我赶紧交退学申请,有多远滚多远。 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我,冷冷开口:“一个靠抄袭保送的垃圾怎么有脸和我在一个学校。” “不过如果你求我,我也可以考虑帮你瞒住老师,继续在这里上学。” 我没理他,直接到校长办公室交了退学申请书。 可我真的退学后,他的天降女友却急了。 上一世,我潜心钻研,撰写核心期刊。 可她却次次先我一步发表,说我抄袭。 我爸妈被人暗中下药,服毒而亡。 沈黎带她去探监,给我看父母临终时痛苦挣扎地视频,不屑说:“如果不是你和我报了同一所大学,婉书也不会心灰意冷去报专科护理,让我们要异地四年,这是你的报应。” 我受不了打击,撞墙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北大开学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