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灵异小说 > 卧底和八名短剧女演员 > 浇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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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千惠被华颐这古怪的要求弄得手足无措,眼神里充满困惑。一般男人不都是先打脸或踹肚子吗?怎么这个楚南一上来就要“干腰子”?这是什么新花样?她脑中一片混乱,但身体却习惯性地服从了指令——没有反抗,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好奇。

她轻轻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柔韧紧实的腰肢曲线,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若忽略那张时刻写着神经质和惊惶的脸庞,这绝对是一副上乘的、充满成熟风韵的少妇身材。

“楚南先生…开始吧…”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种扭曲的顺服,“我…我还是第一次被‘干腰子’…您…轻点儿…”语气中竟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与恐惧。

这正是天赐良机!华颐目光立刻锁定她的后腰区域,准备仔细查看是否留有那个熟悉的皇冠纹身痕迹。他身体微微前倾,视线聚焦,心跳不由得加速。

就在这时——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冰冷的呵斥猛地在他身后炸响!

华颐心头一凛,猛地回头——只见杜康和艾苟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杜康目光如刀,艾苟则是一脸错愕。

华颐大脑飞速运转,正要组织语言解释,白千惠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声音带着神经质的兴奋和混乱:“楚南先生…他也控制不住想打我呢…他说要先打我的腰子!我正脱衣服给他方便…”她语无伦次,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炫耀一种病态的亲密。

华颐瞬间石化:“……”(我靠!这颠婆在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她自己主动撩衣服!)他张了张嘴:“杜导,不是……”

艾苟赶紧冲他使了个眼色,用力摇头挤眉弄眼,那意思分明是:别解释了!越描越黑!我懂!我都懂!(男演员嘛,入戏深了点…理解理解…)

杜康面无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径自把几包新买来的香烟扔在桌上。“剧本都过目了?”他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妆造没问题就准备开拍。”他的视线在华颐和白千惠之间扫过,最终停留在剧本上。

白千惠怯生生地问:“导演…我…我在这次拍摄里…该怎么做才好?”

杜康头也不抬:“演一个被上门‘讨债’的社会精英欺负的无助少妇。”

一丝病态的、混合着期待与满足的红晕爬上白千惠苍白的脸颊,她喃喃道,声音带着诡异的雀跃:“太…太好了…又要…又要被折磨…被玩弄了…”仿佛这是她期待已久的盛宴。

“没异议就准备。开机。”杜康冷声打断。

拍摄开始,剧情在一个布置成家庭场景的老旧房间里展开。

“晴朗”的一天(通过滤镜营造),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精英“楚南”(华颐)敲响了房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千惠饰演的少妇站在门后,眼神怯懦,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您…您好?”

楚南一脸严肃地走进屋,气势迫人:“因为你丈夫造成的那场事故,我妻子去世了!更可恨的是你老公,他居然没有任何保险!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白千惠低着头,声音颤抖如风中落叶:“我…我可以代替狱中的丈夫…为您支付…所有费用…请您原谅…”

楚南目光扫过她成熟中带着脆弱的风韵,眼神微动。他走近她,几乎贴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我也不是存心为难你…你也很不幸,对吧?摊上这么个丈夫,出事后自己躲进监狱,留你这么个漂亮的女人独守空房…真是混蛋…”他假意替她鸣不平,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击,“而且,像我这样的精英,事业压力也很大啊…平时都是靠我妻子精心伺候,才能稳坐高位…夫人,你也是过来人,应该懂我的意思吧?”话语的暗示直白得露骨,连狗都听得出其中赤裸裸的威胁与图谋。

白千惠没有再多言,只是默默转身,走进了卧室。片刻后,她的声音从里间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诱惑”:“我…换了衣服…您…您看…好看吗?”

华颐抬眼看去——瞬间失神!

只见白千惠仅仅围着一条围裙走了出来!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成熟的身体曲线被包裹着,却欲盖弥彰。这与其说是“准备做饭”,不如说是无声的挑逗和彻底的献祭姿态。

华颐强行压下内心的震动,维持“楚南”的人设,故作平静地坐下:“正好,我还没吃饭。就在你家吃吧。”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掩饰表情。

白千惠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空洞媚笑,声音却透着卑微:“楚南先生…我会好好招待您的…虽然我什么都不会…我老公…他就喜欢打我来解闷…”她走近餐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楚南,“只要您能解气…我也能让您先…‘干我的腰子’…这是我新想到的招式…听说…效果更好?”她竟然又在此时提起了这个荒诞的要求!

华颐:“……”(这女人的脑回路是被车撞过了吗?还是说她生活的世界规则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在被眼前的女人疯狂刷新。

“Cut!”杜康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得的赞许,“千惠!这条加得好!‘干腰子’——这词用的绝!充满冲击力和荒谬感!是这个系列的新爆点!艾苟!”他忽然转向助理,“你觉得效果好不好?结束了我拿你试试感觉?”

艾苟脸色瞬间煞白:“导…导演!这不好吧!我……”

剧情继续,楚南坐在餐桌旁,假装斯文地用餐。镜头下移——桌子底下,白千惠饰演的少妇正跪伏着爬向楚南的双腿之间,随即被桌子挡住…

按照剧本和场景需要,开始了正式的高潮部分拍摄。

经过一番激烈的动作戏缠斗,身下的白千惠却突然没了动静,身体僵直。

华颐(饰演楚南)敏锐察觉到异样,赶紧低头俯身钻进桌下空间,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千惠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太…粗暴了?你还好吗?”他担心是刚才的动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一片沉默后,白千惠微弱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哽咽:“对不起…楚南先生…我刚才在片场外…不该说…是您要打我的…那是我…信口胡说…是我不好…”

华颐松了口气,原来是为这个?“那件事没关系,我早忘了。”他尽量温和地说。

然而白千惠的道歉却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蜷缩在桌下,身体微微发抖。

华颐看着她这样,心中掠过一丝不忍——也许是被她身上那些伤痕触动了。他犹豫了一下,借着剧情角色的外壳,试探着低声问:“千惠小姐…刚才换衣服时…如果我没看错…你身上的那些…是瘀伤吧?如果你正在遭受家暴…也许…可以和我…聊聊?至少帮你想想办法…”

“聊聊?”白千惠的声音猛地拔高,透着一股难以置信的尖利和警惕。她从桌下探出头,眼神像受伤的野兽,死死盯着华颐:“商量什么?!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她的声音带着被冒犯的愤怒。

华颐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惊了一下,连忙稳住语气:“我…我是说家暴!那不是不正常,那是伤害!正常来说…任何人遭遇这个,都应该想办法先离开危险的环境!”

“‘正常来说’?”白千惠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陌生,她慢慢爬了出来,整理着凌乱的围裙,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楚南先生…您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正常’?我为什么会让您觉得‘不正常’?”她的手指神经质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我觉得…我过得很好啊…运气好才结了婚…我丈夫他…偶尔也是对我好的…”她似乎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说服华颐。

华颐整个人都懵了,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大脑。这逻辑…这反应…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她这是在否认现实?还是在美化伤害?抑或…她眼中的“正常”和世人的“正常”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而白千惠,就在华颐呆若木鸡的目光中,缓缓站起身,低着头,再也不发一言,步伐僵硬地径直走向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拍摄戛然而止。片场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艾苟凑近华颐,苦着脸低语:“兄弟…这次真被你搞砸了…她要不出来,这戏就废了!”他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无奈和责备,“你说你…闲的没事跟她说那些干什么?

华颐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子快要炸开!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我…我只是觉得她可怜,想帮帮她啊!

越想越气的杜康几步跨到华颐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他狠狠拽到自己眼前!冰冷的眼神几乎要将华颐刺穿:

“听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习惯了这份工作’?哈!”杜康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才接触过几个女人?!你以为你懂她们内心的冰山一角吗?!千人千面!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不想、也不敢被别人看到的深渊!想在这行混,一辈子都得把脑袋低下,虚心地当个学徒!想‘习惯’?你还早着呢!狗屁不是!”

华颐被这劈头盖脸的斥责打得晕头转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日了狗了!这他妈是什么扭曲的世界观?!难道就看着她被伤害才是“专业”?!

但搞砸拍摄毕竟是他理亏,他强压着火气,揉了揉被勒疼的脖子,闷声道:“…至少…先让我去道个歉试试。”

杜康冷冷地丢下一句:“去!什么时候她出来,这锅什么时候算卸你身上!其他人,原地待命!”

卫生间内,白千惠正对着镜子,轻声抽泣,泪水鼻涕糊了一脸,嘴里不断喃喃埋怨着:“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说?说我‘不正常’?说我的生活‘危险’?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啊楚南先生…”

卫生间外,华颐轻轻叩门:“白小姐?我是楚南…刚才…是我考虑不周,说了些自以为是为你好的话,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对不起,我那些无心的话…伤到你了…”他语气诚恳而带着疲惫。

见里面没有回应,华颐咬了咬牙,放软声音,开始讲述自己的往事:“其实…我小时候也被人欺负得很惨…因为我腿的问题…他们笑我是瘸子,偷我的鞋子,丢我的便当,甚至还强迫我吃虫子…还有一次…”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触碰到了难以启齿的记忆。

里面压抑的哭声似乎停顿了一下。

沉默。死寂。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白千惠带着浓重鼻音的问话:“还有一次…什么?”

华颐叹息:“…被从头到尾泼了一身颜料…透心凉的感觉…”

门内,摩挲着戒指的白千惠,嘴角竟然慢慢扯起一个诡异而扭曲的微笑,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意和满足,她轻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又像是隔着门说给华颐听:“…楚南先生…您真讨厌…真讨厌呢…”

“咔哒”一声轻响。

卫生间的门,开了。

白千惠红着眼圈走了出来,却完全无视了门口一脸错愕的华颐。她旁若无人地走到杜康和艾苟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带着一种出奇平静的哽咽:“对不起导演…艾哥…让大家久等了…我没事了…可以继续拍摄了…”她的姿态依旧柔弱谦卑。

杜康没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大家归位。

华颐站在原地,看着那仿佛瞬间被切换了情绪模式的白千惠,脑中一片轰鸣:这…这算什么?难道她的崩溃开关和修复开关如此随意?还是说…这种被理解为“揭穿”的行为,再辅以自身痛苦的展示(他的往事),反而激发了她某种…受虐后的快感和认同?她真的…就好这口?

“我草!”华颐暗骂一声,感觉自己的CPU快烧了。他掏出刘头旺给的“补药”瓶子,里面只剩最后两颗。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仰头全吞了下去!任务要紧,拍摄得完成!

一股燥热迅速窜遍全身。在“补药”的强力加持和白千惠愈发配合(或者说愈发沉浸于被“欺负”)的状态下,剩下的拍摄部分进展神速,甚至按照白千惠的要求,临时加了一段即兴发挥——“完事”后,“楚南结束时要浇在她的脸上!而作为报复,白千惠也把做好的汤浇在楚南头上!

拍摄结束。白千惠的脸上竟然带着一种奇异而满足的笑容,她摸着被浇湿的头发,喃喃道:“…我还从来没被这样…从脸上浇下来过呢…第一次这样…感觉…”她似乎在回味,眼神复杂,“…好不一样啊…”

回程路上,华颐身心俱疲,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杜康话语,白千惠诡异的反应,拍摄中各种混乱…他感觉自己像在迷宫里打转,越走越深。最让他心烦的是,今天要和沈辉碰头,汇报重要线索(纹身),可沈辉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这很不寻常!

而此时的杨熹微小摊上——

“那绝对要数80年代的玉素娥!那风情,那眼神……”

“不不不,我觉得90年代初的周媚才是巅峰!媚骨天成!”

摊位上,两个男人正唾沫横飞地争论着不同时代的“传奇女演员”,气氛热烈。

然而一向淡定的杨熹微,此刻却后背发凉,冷汗直流!

因为坐在她摊位前,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她现在剧组的导演——刘头旺。

另一个,赫然是华颐的上线——刑警组长沈辉!

为什么?!他们怎么会坐在一起?!还讨论得这么“和谐”?!

杨熹微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停止思考。这个巧合的危险性,让她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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